第二十一章 时间意义(3)(2/3)

「他会怎么？」鲁经理提问，鲁鲁当初把四个人集结在这里，创造了人类动力研究所，如今找到了飞行动力来源，却要宣告解散？

「所以你製造假的幻象，让他们受到恐惧与死亡，再从中直接取记忆，这样苦痛的记忆，就会变成青绿的『靡靡』？」杜杜试着了解鲁经理如何提炼青绿的靡靡。

「我没有不希望，每个人都想要回家，都想要有那份归属，但或许，姆姆的归属不在那里，」方瑀涵边说，边指着放在永恆之刃外面的飞行，「而且多元宇宙，可能早就成形了。」方瑀涵光望向鲁鲁，他确实是「第二个」鲁鲁。

「鲁鲁？」杜杜惊喜，「你怎么躲在这里？」

「没错，既然靡靡提炼是取那段记忆，那我们製造一个假象的记忆，让他们產生恐惧或是苦痛之后，再把它们取走，这样他不会记得发生什么事，也不会留有对影的记忆，一举两得。」新的鲁鲁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十分满意。

「时间，不是最无用的东西吗？」杜杜缓颊，对瑞拉星人来说，时间确实对他们而言是最无关痛的存在。

「这没有什么不对吧，就当作了一次噩梦，你不也提供了你觉得没那么好的记忆当作实验素材，」鲁鲁说的好像是自己亲临一般，关于那段「黄一铭」的回忆，「他们什么都不会记得呀，我们也拿到我们要的东西，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以前的鲁鲁一定不会这么的，」方瑀涵，一个人若耐不住苦痛的经歷，他会分裂时间恐兽，尽责的时间恐兽，会扛起时间线的平衡，维持时间的必然，前的鲁鲁，同样是来维持时间必然的。

「别叫我放，」杜杜的语气变得特别严厉，「隔绝多元宇宙，这是我们星球的圭臬，没有人可以违背。」

「这间公司是我开的，」鲁经理营造了一神祕，「秘密资助，你们不是在努力收集靡靡吗？」鲁经理顺手打开手上的公事包，只见里面都是一瓶一瓶青绿的靡靡。

杜杜为之语，隔了半晌才：「我们不该时间暴在未淬鍊的靡靡之中。」

「可我们现在不在瑞拉星球呀……」姆姆失望地转，离开了永恆之刃。

「你可以提炼青绿的靡靡？怎么办到的？」杜杜语气十分兴奋，他们这几次的提炼，都只有变质的「淡紫」靡靡。

「所以你折磨一个人，再让他忘记发生在他上的事？」方瑀涵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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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你还是放不吗？」姆姆叹了一气。

「方涵，我尊重你，」鲁鲁拎着公事包，放到了方瑀涵的面前，「只有这次，不会有

「方涵，你不希望我们回去吗？」杜杜语重心。

※

「有可能的，」一个熟悉的声音鑽方瑀涵与杜杜的耳里，那个人影熟悉的从实验室二楼缓缓走了来，是鲁鲁，手上提着一只公事包。

「让他们继续睡，我们回去慢慢说，」鲁鲁提着公事包，走了实验室。

可是只有方瑀涵知前的鲁鲁，已经不能算是当初找他们来人类动力研究所的鲁鲁了，之前的鲁鲁已经被自己杀死了。

「你让时间经过，就会有多元宇宙的风险，」杜杜与姆姆的意见现了分歧，「你如果留在这里，那就你留着，我要回去。」

「我只能接受自愿的提供回忆，不论是痛苦的，还是开心的。」

「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姆姆忽然嘴问，「可是你不是说瑞拉星球没什么值得回去的吗？」他最后这句话却是对杜杜说的。

「为什么？」姆姆指了指方瑀涵、又拿起桌上的一颗苹果，摆在杜杜的面前，「这不是时间逝带给我们的好吗？你回瑞拉星球有这些人、这些事吗？大家只是如同机械式一般的工作，班回家就自己的事，完全没有任何，这是你想要的吗？」

「可是他这样浪费时间呀，」方瑀涵为之气结，「你怎么可以让我们躺在时空舱里什么都不了。」

「那我会终结他，」杜杜的表变得兇狠，「多元宇宙不该存在。」

瑞拉星球没有四季变化，果十分难吃。没有生老死，医疗发达的科技文明，几乎也不会生病，寿命得已经无法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