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时间意义(3)(3/3)

次了，你自己找好志愿者，我不会再製造假象去萃取靡靡了。」

「好。」方瑀涵淡淡地，没有对杜杜的恐吓多一分反抗。

人类动力研究所天台，夕才刚要山，馀暉映照在远远的山腰，昏黄的日暮显得格外迷人。

「你果然在这里，」方瑀涵走近，姆姆什么也不，拿着一瓶贩卖机投来的果，静静地坐在天台上，享受这个故乡见不到的夕。

「你还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姆姆手指着大片的黄金夕，「你说人类有可能会把这个视为动力，我起初还不信。」

在找寻飞行动力来源的时候，方瑀涵对人类的动力了分析，也许是海边清冷、却嘎嘎作响的海声；也许是星空之，恋人在你耳边絮絮的话；也许是你握着褓中的婴孩，他的那抹淡淡微笑，有太多可能或元素，是人类奋勇向前的动力，但同时也有可能是佇足不前停滞的原因。

「你说你以前会跟朋友坐在海边，一言不发，坐上一整天，只是听着海浪拍打边岸的啪啪声。我那时候就觉得你们人类的时间已经够少了，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事上。」

「对，但后来我才发觉，那不是我们的动力，不是我们奋勇向前的原因。有像是充电的地方……」

「充电的地方？」

「就像你们的飞行在地球失去动力，你们要找个方法让他重新运转，」方瑀涵灿笑如，「我们也会失去动力，我们也要找个地方让他重新充满电、重新发。」

「你记得你跟我提过『永恆凝聚』吗？你说那是你们瑞拉星人一生追求的唯一，你们终其一生都在找寻一个值得凝聚的时刻。」

「对，愿你找到你的永恆。」

「但我们没有，我们没有那时候，时间在地球是变动的，我们常常拥有了什么，但是失去的一刻，我们要的事、我们追寻的事，又发生变动了。」

「这样你们不会到惋惜吗？你明明就溉了，可是他就没办法握在你的手上，你们不会想把它纪录来吗？」

「你觉得这片夕吗？」

姆姆一怔，随即回答，「，瑞拉星找不到这样的地方。」

「但你会想要把他凝聚起来吗？如果就在这天台的一瞬间。」

「不会，永恆凝聚在瑞拉星是十分珍贵的。在其他微不足的日里，那个凝聚的时候，必须特别珍贵，值得每次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