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不迟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蛮荒之地边境一个小镇的酒馆中,今天乎意料地没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别说客人,就连酒馆的主人都被凶神恶煞的佣兵们赶了来,然而老板却不敢有一丁怨言,他们只知,此刻在酒馆里无论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别说把他赶来,就算把这店拆了,他也只有赔笑的份。
谁让里边的是那几个在永恒大陆上排名前十的佣兵团?老板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往咙一烈酒,皱眉:「好像有个蒙着兜帽的客人没有被赶来?」
佣兵团们诡异地现在同一个酒馆中,当然不是为了喝酒,虽然他们算不上仇人,可也没熟到把酒言的程度,他们之所以不远千里齐聚一堂,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他们想玩却不敢玩的女人,那个女人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酒馆之,遍地狼藉,四由黑铁铸成的锁链从房梁上垂落,锁住窈窕女的腕与膝关节,将她整个人以一相当不雅的姿势悬挂在和酒桌持平的度,耸耸的兽耳灵动地缀在臻首,一亮的银发倾泻而,如星河般璀璨,九狐尾轻轻扫动,每一都沾满了粘稠的白浆,不止狐尾,从那对异常火爆的豪到往两侧掰开的玉,她的上本找不到一寸净的肌肤,就这样沐浴在的洗礼中,艳绝的脸似笑非笑,像是在嘲不自量力的男人们,彷佛刚被过的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任由这些鄙的佣兵凌辱,她只是跟这些人打了个赌,赌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上,在这方面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她叫白夜,蛮荒之地的女皇白夜!事实上她确实快要赢了,被榨了存货的团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着,萎靡的大概很的一段时间都没法崛起了,除了一个人,那个有着【佣兵王】称号的蛮骨,倒不是他比这些佣兵加起来都要,而是他本就没动,他清楚地知这个女人的有着怎样恐怖的统治力。
白夜媚笑:「就剩你了,来呀,来死我这只狐狸吧,别告诉我你不起来才好。」
蛮骨咬了咬牙,行压心中的念,断然:「我本来就承诺过支持你的计划,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挥权,不然你们这些各自为战的佣兵团,在战场上只会成为累赘。」
蛮骨:「白夜,你别太过分,我可不想手的锐替你去送死。」
白夜:「锐?噢,确实是锐,据我所知,他们前阵才洗劫了一个地族的小镇,一个活都没留,手脚是净的。」
蛮骨:「哼,最近没有什么委托,他们去赚外快,难我还要阻拦吗?一个地族的小镇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白夜:「是哦,一个地族的小镇而
已,值得你亲自令吗?」
蛮骨眯了眯:「这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陛得太宽了吧。」
白夜:「让我猜猜?难是那个镇上有什么贵重的宝?不对,你的人虽然抢回来不少东西,可值钱的就那两箱银币和宝石,这些在你里可算不得什么,难那镇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对,你的人明明把那些也杀光了,那难镇中有某个人需要你灭?这就更奇怪了,据我所知那里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蛮骨心中翻起波澜,白夜的猜测已经离事实不远了,他确实不是为了灭,他只是为了制造灭的假象,表面上却仍然风轻云淡地说:「女皇陛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就不能单纯只是我觉得他们碍?」
白夜:「自从纯净天国与黯之渊开战后,你的动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直觉,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