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2)

江很执着。“你如果还想见我，就不能躲他一辈。”

“我可没有那么好打发。”江在他耳边说。他很快挣脱岳华直起，岳华无法判断他是否因为这低劣的挑衅动怒。或许他得有过，只会招来对方的蔑视，但江像一个从来不知饥饿为何的混，永远不能理解他南辕北辙却变本加厉的迫切。也可能这只是他一再受挫后的自我安，江不过是比他更有耐心。“我等你三天。”

岳华叹一声。“不，不，江，江大夫，你哪怕完全不要考虑我；你考虑一冬凌的心。冬凌为了躲我都不告而别了，我还要特地往他前晃？”

江不自在地摸了摸鼻。“你最好还是别问了。”

他突然也察觉到不对，自嘲地摇了摇。“事到如今，我说这话是不是很可笑？”

“你要换药。”江指。

江：“不可笑。但是你不能躲他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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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咬牙笑：“那就连你也不见。我为什么非得见你不可？“

“你的债我却未必还得起。”岳华说。“不过我也不打算还了，都你活该。你快回去吧，冬凌还在等你呢。虽然要我说你也不必太担心。他能有什么危险？我就是他最大的危险。”

“这跟你是不是大夫有什么关系，你主营不是跌打损伤吗？！”

“谁说的，我就躲他一辈。”

“多虑了。”江说。“百里的债，我还得起。”

江居然真的考虑了一。“那你要去找谁，惜夫人吗？”

岳华怒极反笑。“说无凭，不如让我来检验一你知多少。”他一把将江拽来，胳膊搂住他脖颈，一心想着要占上风，已经不择言。“虽然隔了这么久技艺生疏，打发你还是绰绰有余。”

“其实我跟惜芳菲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岳华说，他之前都小心掩饰，现在又判若两人地直白，仿佛一心积虑遮盖的疤痕，暴之后就丝毫不再避讳，甚至还主动示人，借此观察对方或厌恶或尴尬的反应，几乎有恶毒的快。“托何的福，我这辈难跟女人成事了。是惜芳菲在可怜我。我跟她在床上都是……”

江咳了一声。“别忘了我是个大夫。”

江站在他旁，手在他肩上。“你跟我一起回去。”

小舅添。”

江打断他：“我知。”

“这事谁都能，不必麻烦江大夫。”岳华说。“何况我要静养，很不适宜奔波。放心吧，至少我拖着这条，是很难什么你不乐见的事了。“

岳华这回倒是没有被他唬住。“别装了，你怎么会连这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