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沈齐柯看不是哭还是笑,“他算什么东西?一个靠爬床换资源的鸭,你和他睡了几觉就上了?”
落,姜南青捂住,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路蕴连忙把垫放在他腰,帮他拍后背顺气,姜南青小声喃喃:“好疼。”
路蕴说:“你继续睡会,不用心别的。”
“我在沈家孤立无援,谁都能踩我一脚,我为了你退婚,可是连家产都放弃了。”沈齐柯神快要绷断,语速越来越快,甚至有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他就是该死啊,他真的该死,就差那么一,那个该死的助理再晚回来一,他就真的被掐死了……”
他站直,转看着沈齐柯,沉冷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得沈齐柯后背发凉,他开:“阿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姜毅国在剧组外面徘徊,我以为他是真的想见南青一面才把他带去的,我也是一片好心啊!”
路蕴狠嘬了两烟,吐大团白雾,这才开:“你找我想说什么?”
他低搓了搓手背,那上面有涸的红,是姜毅国的血,“我用文明的方法解决你,只是看在我妈的面上,不想让她白庇护你那么多年。”
路蕴没说话,冷看着他。
沈齐柯有一瞬间空白,“我帮他来庆城?你在说什么?是姜南青和你说了什么吗?他说什么你都信吗?”
路蕴摁灭烟,“你退婚只是因为发现,就算听话乖乖一枚棋去联姻,也没办法争夺家产,如果能和我在一起,最起码可以分享我拥有的一切。”
“如果我再听到你骂他,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再也说不话。”路蕴冷冷警告。
沈齐柯泪满面:“之前你像狗一样跟在我边赶都赶不走,我说退婚来找你,你难不该恩德立刻飞奔回我面前吗?”
医院病房走廊不能大声喧哗,路蕴再次找到消防通,靠在洁白的墙上燃了一支烟。
“别演了。”路蕴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是时候让沈齐柯受到教训,他怕在这里说吵到姜南青,“你跟我去说。”
路蕴磕了磕烟灰,“姜南青什么都没和我说,但确实,他说什么我都会信。”
沈齐柯愣了,很快想明白刚才程宇应该是和路蕴在一起,“就是想问问南青怎么样,虽然我不是有意的,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所以我想来看看他。”
“你确实有责任。”路蕴盯着他的表,没错过他一闪而过的错愕,“如果你不帮姜毅国来庆城,应该就不会在剧组外面碰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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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齐柯始终沉默,心里不断打鼓,不知路蕴知多少,但他终究没那么怕,在路蕴这里,他是有特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