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劣，她不知自己有没有骗过那个人。不有没有，方不悔从来只叫她无生，虽然她不喜这个名字，但方不悔喜这么喊她，那就勉为其难这么叫着吧。

“我真的很讨厌你们这样的人，我不想守护族，可这是她唯一的希冀，此外容不任何人。”无生没有再为难这个很像方不悔的人，收了所有的神通，“你走吧。”

“早知如此，真人该早些投奔我们才是，先前别扭个什么劲呢？”说话的是贞歧，她旁还站着个穿灰布袍的年女，角满是皱纹，正一脸慈地看着郑音书。

她打了个趔趄，我伸手扶住，碰到她时发现手指冰凉，右空，涸的血迹印在脸颊上，左满是血丝，她在朝我笑，这个人在古上走了十几日，失去了所有才现在我面前。

无生从来都不想真的去，关山是她们共有的记忆，哪怕再枯燥，再无趣，也比外面得多，外面没有方不悔留的痕迹，但关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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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悔让她镇守关山，她答应了，因为她以为那个人会和她一起，可没想到那个人再厉害终究也是凡胎，是人就会有死去的那天，谁也逃不过。无生没想到自己要孤独那么多年，从怨恨到想念，不过区区百年，剩的漫时间她全用来怀念那个人。

如果世上真的还有方不悔，那也只会是她无生，她曾经很厌恶这样，可现在却很希望有人能这么想，如果还有人记得这件事，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方不悔还留存在人世，她并不是孤一人。没有人比她更懂方不悔，也没有比方不悔更明白她无生，她们是一的，虽然她曾经否认了。

如果不是郑音书到这里，无生都不知自己原来这么想念那个人，甚至借着怨恨不甘的由大哭了一场，只是边再也没有能安自己的人。郑音书是很像方不悔，可到底不是她，更不会拥抱她，温柔地替她拭去泪，也不会低声安她告诉自己在死神未降临之前她会与她同在。

“师姨？”哪怕只剩一只睛，郑音书也能认对方，只听她欣喜万分地说，“我竟然不知师姨会来这里。”

郑音书中的师姨自然是清风门藏书阁第六层的守书人师靖，在师靖付完祝笑生许诺给赵峥的山泽行功法后，她就孤一人来到了极西之地。师靖不是修，所以她走不关山，在无意中打伤无生后，就被困在里面近一个月的时间，最后还是贞歧向冷千秋求才放来的，结果就是这两人结了主仆契约，贞歧为主，师靖为仆。

她早该知，方不悔死以后，世上不会有第二个方不悔。

话音刚落，无生就离开了，和她来时一样突然，郑音书的前现了一条大，面前现了好几个人，都是十分熟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