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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稻草上有几滴烛油，甚是净，应是刚刚才滴落。

思考片刻，萧璟辙叹息：“我楚慕，胜过自己。楚慕心善，厌恶杀戮，我便为了他阪依佛门。”

“他选择了你，为让他开心，我死又何妨。”

禁卫军个个武力，熟悉皇地形，再加上太尉极擅行兵打仗，就算他有两万五千护城军，也八成会败于太尉。

姬凌沉思片刻，：“朕答应你，我会放了萧裕, 好好照顾楚慕。”

萧璟辙继续：“我要你以已故母亲的名义起誓, 此生不为难楚慕和萧裕。”

牢房空间非常大，只放了一张床，太空旷了，总觉得不应该如此。

姬凌仔细环顾四周，试图从蛛丝迹中找萧太尉的真实目的。

“纵火烧窗。”

到错误的奏折, 四十万军队打京城，天大，伏尸百万都是轻的。”

姬凌注视萧璟辙一会儿，神姿态和平日里一样, 没有丝毫即将死亡的恐惧。

“此生能认识楚公，乃我一生之幸，我不愧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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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和你成为了好友，不想我与你兵戎相见，但一个朝堂上不能同时存在两个皇帝，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我便把手所有势力给他，让他决策。”

这着实不像萧太尉的行事作风。

所以，他脚边以前是放置烛台的地方，但在他来前不久，烛台撤走了。

“……”

姬凌看向脚边稻草，：“有烛火。”

“玩火自焚了怎么办？”

“这是天牢，防卫森严，怎么去？”

只要他去，便能立刻带领八千禁卫军攻打皇。

如此只能给萧太尉加人设了。

木怕火，太尉完全可以用火烧断封住窗的木，然后离开。

萧璟辙笑：“没火。”

能去，却不去，待在天牢里乖乖等死。

如此一件小事, 太尉为何慎之又慎？还让他以亡母的名义起誓。

姬凌没有立即应允萧璟辙，问：“你能去，为何不走？”

难姬凌发现了什么？

萧璟辙仔细端详牢房环境，看了很久着实找不能逃走的途径。

木窗加烛火，以萧太尉的能力，肯定能去，然后带领禁卫军击败姬凌。

“你还会顾虑这个？”

几滴烛油都能注意到，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姬凌观察的如此细微。

以太尉的格，这事他得来, 且萧太尉不屑骗人。

还有这窗, 太大了，比他以往见到的牢房窗要大三十倍不止，且封住窗的是厚木条，不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