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般,怕是拿了兖州也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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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我不打算问,但现在觉得可能不一样。”谢景恒望着她的脸,小心翼翼试探地:“你落在慕容盛手里,可曾吃什么亏了?”
“来路上捡来的。”
谢幼安垂不语。
“怕是得躺上半个月,没什么大碍。但这不好治,估摸着以后走路会有些颇。”那医者写完方,又加了句:“半个月最好还是不要活。”
这少年如此隐忍聪慧,哪怕今日没有她在,他说不定也能活来。
“这么说都城和地方都无兵可用。”谢幼安顿悟,假使还剩甚么军队,也不是乐公慕容盛能调用的了。
“此是慕容燕,我们多停留不妥吧。”谢幼安还是有些担忧。
“阿兄我们快走,慕容盛怕是要聚三郡之兵来抓我们。”谢幼安忽然想起,忙。
想不到她竟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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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恒也心疼,立刻不舍得责骂了,摸了摸她的说:“我们回家去。”
“还在兖州拖着慕容垂,你落燕国后,他几行险招,伤敌一万不顾自损八千。”谢景恒脸复杂,:“若不是郗将军拦住,此时兖州当全归晋朝了。”
“怕甚么,陆恒就在兖州等着,若不是,”谢景恒顿了顿,没继续说,只是:“现在慕容垂和举国兵力,都被拖在兖州对峙着。”
地方?”
“哪里来的人?”谢景恒一直旁观着。
“只是如此吗?”谢幼安惊讶,问:“他几乎要被人打死了,现也仍昏迷着,养上半个月便无事了?”
“慕容盛有什么好怕的。”谢景恒冷哼:“慌什么,先歇息一日,慕容盛上压着那么多人,不足为虑。”谢幼安微愣,细细想来确实如此。
“他挨打时护住了要害,所以没那么严重。昏厥是力不支的缘故。”那大夫有添了几句,:“他上污垢太多伤难好,最好洗净。右折了,伤最重也难治。”
“陆恒,怎样了?”
谢景恒不由赞叹,大笑:“逃亡之时还能捡人,不愧是我谢家女郎。”
顺利了郡,她赶遣人找来医者,救治车上生死不明的人。
谢幼安闻言,不由落泪,上前一把抱住谢景恒,“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泪很快便冷,在脸上轻微辣辣的觉,这一个多月在敌营勾心斗角,一朝松懈,只觉得满腔委屈难过。
“总之现还算无事,”谢景恒叹了气,:“我传信给陆恒了,他让我带你回建康城去,不要再闹腾了。”
他以为是谢幼安的隶,犯了什么大错才被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