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阿素只觉得清许多,却见朱雀端着托案来,上面放着净的贴衣。朱雀以神示意饮澜退,坐在榻边,将她细细打量一番,见她又是一青青紫紫,但神尚好,从怀中取一个青瓷瓶来,低声:“是娘自己来,还是……”
见那熟悉的伤药,阿素迅速抢过瓷瓶,小声:“我、我自己来。”朱雀望着她叹:“才刚好几天,殿真是太不知怜惜人了。”
阿素简直不能更同意,若是这样的事再来几次,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若有可能,她倒愿意到寺里去姑去,吃的好不说,还不用受这罪。
正思索间,阿素却听朱雀:“娘今日可要到官学中去,需不需要备车?”
前几日因与阿兄四寻找李容渊,她已耽误了好些功课,此时自然不能再偷懒,了:“是应当去的。”
只是上的印要盖住,自然不能穿坦领,阿素心中烦躁,略微思索,央朱雀取了领齐腰裙来,将颈掩得严严实实,梳了垂云髻,发丝垂来,将耳垂也遮好,对镜而视,直到看不一丝痕迹,才上了车向中去。
然而一走经堂,阿素便察觉今日的不同寻常来,永仙见她来了,目光中着惊讶,言又止。只是她边之人与她低声说了句什么话,永仙便转过,不再看她。
阿素在角落中自己的那方草垫上跪好,心中极讶异,方才永仙边那人,若她未看错,竟是阿樱。若说前世阿素对她的是亲近和怜惜,这一世便是有些惧意,尤其是经历上次之事,她知阿樱并非如表面那般柔顺,并且对她有着相当的敌意。
上次在漱玉园,阿素听到阿耶罚她禁足三月,想来这时间到了,她自然可以重新陪伴永仙。
见她望着自己的目光也意味,阿素决定离她远些,有些犹豫要不要提醒阿兄,又怕离间了他们之间的。
休堂的时候阿素才有机会走过去觐见,向永仙福了福,阿素许久后才听她:“免礼。”
阿素抬眸,见永仙正望着她,阿樱则在一旁好整以暇,似是看戏的样。阿素心中一凛,却听永仙终于忍不住:“有件事要问你……”
阿樱原本是要永仙心中的猜忌慢慢发酵,未料到公主是直,竟直接问,顿时言拦:“殿……”
永仙却径直打断她:“五娘,你与世……”
阿素知是如此,想必永仙已注意到阿兄待她的不同,又不知阿樱对她说了什么,心中自然不悦。想到此,她即刻:“殿误会了,我与世之间清清白白,并无有私。”
她语气坦,永仙闻言眉顿时柔和许多,开:“当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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