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好不容易重逢了,无论如何他不想再让钗儿离开自己前。
他却又知以钗儿的,一旦决定的事恐怕必须要去。
于是白梼想了想, 便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地看着钗儿说:“我又不是有命之忧,而且骨也已经接好,何必再去找什么药草,你若想我好的快些,就别离开我跟前,你若真的执意要去,那我也一定要跟着,不然你自个儿去,就算真找回来什么,我也不会用。”
确实,以钗儿原先的,兴许留一封信一声不响地就先去了,可又怕白梼不放心,所以才当面跟他说明,如今见他语气虽温和,却透笃定之意。
钗儿正在为难,就见到清江圣女满面笑意地从外走了来,问:“白大哥,你的伤怎么样啦?”
说话间她看见钗儿坐在床边,又打量白梼格外泽的脸,便不等回答就又笑眯眯地说:“看样已经没什么妨碍了,怪不得常听人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呐!”
白梼笑看了别过脸不言语的钗儿,却问:“你从哪里来?”
清江圣女抿嘴笑:“我去给慕容公换药了,我……”说着她的珠转了转,飞快瞟了钗儿一,偏停来。
钗儿已经暗中留意到这个细微表,知她有话跟白梼说,虽然不觉着自己有避讳之责,不过总不能事事霸,何况万一是有公事要说呢。
于是钗儿起,借熬药先退了来。
白梼本是想叫她留不必走,但不知想到了什么,便没有阻拦。
见钗儿了门,清江圣女才走到床边,问:“白大哥,你先前问慕容公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梼已经知她指的是什么,却垂着:“什么话?”
“就是你问他从什么时候……”她着急地嚷来,又压低了几分:“不喜女人的,他真的……?”
白梼的一动,再抬眸的时候已经又是那平静无波的神了:“我不愿背地说人,何况究竟如何,你自己难看不来?”
清江圣女本极聪,但凤枕那张脸实在太过于艳压群芳,加上他应该没理由跟自己扯这没必要的谎,所以竟相信了。
只是白梼当时问的那句话已经引起了她的怀疑,如今听了白梼的回答,虽然看似什么也没说,但假如凤枕真是个不分的,以白梼的只默然便是,很不必多此一举地回答这两句。
她心里隐隐有了数,也像是石落了地,便噗嗤笑了来:“白大哥,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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