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地方吃苦?
对了,她怎么不去追白梼了?她不是该地抱着白梼不放的吗?
前方的柴门敞开着,有几只悠闲地在院里踱步,金钗儿在跟一个面容枯槁的妇人说着什么,那妇人手里还拉着一个小孩儿的手。
只见金钗儿递了一件东西在妇人手中,妇人突然捂住嘴哭了起来,又摁着那小孩的后脑勺,似乎让他跪磕。
小孩儿才跪地,钗儿急忙将他扶起,亲自送了这一对母门。
她目送这两人离开,正要转回去,目光转动,却看到了向着这边走过来的儿跟金凤儿。
她们都是经过妙易容的,但毕竟是金钗儿认识的人,她当即觉着不对。
手扶着栅栏的一角,钗儿不动声地看着两人靠前:“两位有什么事吗?”
金凤儿嗤地笑了声,然后故意压低了嗓:“我们是来求医的,听说方圆百里最有名的一位大夫就住在这儿,不知是哪一位?”
这几天在路上,儿真心诚意地教了她一些有关如何伪装的细节,改变嗓音也是其一,金凤儿天生聪明,学的很快,她自信钗儿听不来,也更加不会认来,毕竟这些日她自己对着镜的时候都会恶心镜里的那张脸。
但在看着那张脸的时候金凤儿忍不住心想:幸亏只是几天的易容而已。要是真的天生就得这样不起甚至难看,她简直找不到自己还要活去的理由,还不如自杀了事。
此刻钗儿看着她的双:“不敢当,我也只会简单的一医术,不知这位姑娘有什么病?”
“原来那明的大夫就是您啊,”金凤儿摁了摁心,半是揶揄地:“我的心隔三岔五的便绞疼的很,不知是什么病呢?”
钗儿扫了她后的儿一,:“是什么,请容我先听一听脉就知了。请到里如何?”
金凤儿有恃无恐,随着钗儿了院门,有一只探探脑地向着她靠近,她即刻飞起一脚踹了过去,那见势不妙,嗖地挥着翅膀掠走了。
了屋门,见仍是泥地面,中堂摆着一张看着就很破旧的四方桌,木漆都掉的七七八八了,桌上放着几个土胚杯,若非亲目睹,简直不能相信,这简陋破败地方,犹如叫才住之,至少金凤儿是一天也住不去。
金凤儿大开界,加倍嫌弃也加倍疑惑,趁机问:“看您的年纪不大,怎么竟住在这样……的地方呢?是一个人么?”
钗儿安静地回答:“个人所好罢了。请伸手。”
“哦,”金凤儿在她对面落座,慢慢伸手来:“那就劳烦了。”
她的手倒是没有被易容过,还是那样细好看,但她也没想谁会靠一只手把她认来,何况就算给钗儿认来也不惧。
钗儿则盯着她的手,不动声地将手指摁在碗脉上。
金凤儿扭看了儿,暗暗使了个。
儿,搭讪:“不知我们姑娘的究竟是什么病症?”
悄悄地向着钗儿挪近了一步。
钗儿像是没看到,垂着只听脉,听了会儿便皱了眉。
她抬眸望向金凤儿,动了动,似乎想要说话,却又目光闪烁,闭了嘴。
偏金凤儿还在问:“你知我的病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