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决定要争夺皇位以来,江砚能感受到李煦川身上似乎被压了无形的东西,时常能看见李煦川一个人时静静地坐着发呆,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李煦川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他开始变得敏感又多疑,特别是在面对江砚的事情上。
他不止讨厌高繁,他讨厌所有来找江砚的人,讨厌所有将江砚目光移开他身上的人。
诡异变态的占有欲让李煦川是害怕的,可又在其中无法自拔,甚至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和行为。
内心深处就像是有人告诉他似的,江砚迟早会离开。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不是有意的。”无助的李煦川只能攥紧江砚的衣服,小时候每次这样,江砚便会牵住他的手,这次也不例外。
看着眼前小人眼中蒙上水雾,江砚是心疼的,李煦川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比谁都还要在意其感受。
“我问高繁,不过是想一切说开了……”江砚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煦川打断了,李煦川拽底江砚的衣领,吻了上去。
江砚反应过来后,突然明白了李煦川需要的是什么了,开窍般抱起了他,步履稳健的朝卧室走去。
李煦川躺在床上,双腿勾着江砚的腰,不让其起身,一边解腰带一遍道,“父皇没有传言的病重,他在装病,我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
江砚见李煦川解的太慢,于是胡乱的扯开他的衣领,按住了李煦川想要乱摸的双手,“让王德全盯紧一些,要不了多久陛下便会有行动的。”
“你不必太有压力,我已久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江砚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先生。”李煦川白皙的胸膛随着笑声震动,感慨般道,“我可真是离不开你了。”
第43章 危险的帝王 养孩心得(17)
睡迷糊的时候, 江砚感觉到小人在自己的后背上画圈,江砚反握住其手,按在被子里。
“不困?”江砚带着浓浓的鼻音, 翻身将李煦川搂在怀里。
李煦川眨巴着眼睛,盯着江砚的下巴道,“先生,书上描写的都是承受一方会疲惫,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实践出真理, 书上都是骗人的。”李煦川精神抖擞,江砚快要困的不行了,胡乱搪塞道。
陛下一倒下, 这几天的公务便多了起来,常常要到后半夜才能全部处理完。
加上又要开始的祭祀典礼,左旭身为礼部侍郎,到处找人想办法, 还想着拉不相干的江砚一起帮忙,这段时间江砚忙的恨不得有三头六臂才好。
“先生最近公务忙碌,我是知道的。”李煦川朝其怀里钻了钻, 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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