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你是在说朕恶心吗?”卫明桓的语气总算正常了,可细微之间仍带着一丝丝无法掩饰的沉重。
一顿早膳在沉默中用完,卫明桓没再理顾恒,径直去了议政殿上朝。
顾恒到底还是顾忌卫明桓的心,改了。
惯的。”
“我……”他顿了,“我是说你别这样黏糊,我难受,怪恶心人的。”
“陛,你要儿脸行吗?大家都是什么样,谁不知谁呢,这洪兴邵仙怼堵家副恶心人的模样给谁看?”
午膳时,卫明桓没有回来,顾恒自己一个人用了膳。他乐得自在,虽然比平时费的时间多一,但没了卫明桓那疯狗作,竟是轻松痛快了不少,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这话就更不要脸了。
晚膳时,卫明桓还是没有回来,顾恒觉得有些奇怪了,在膳桌前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边的人:“陛今日很忙吗?”
随后自己拿起筷,开始慢条斯理地用早膳,卫明桓看了他一会儿,也无声地用了起来。
青玉又来伺候顾恒,扶着他回了寝殿,顾恒猜测卫明桓可能被自己一句恶心的话伤到了,所以对他很是冷漠。顾恒虽然明白对方那小心思,可也并不在意,反正那小实得很。而且顾恒私心以为,对方最好不要对他有什么的好,就普通的盟友关系,这才是最可靠的。
青玉回:“陛今日一直在议政殿南书房,许是同大臣们商讨政事。”
顾恒一拐往后戳去,到了卫明桓的腹,卫明桓哎哟一声,“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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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狗心里受伤了?
这话说得就有狠了,卫明桓这么多年来,很少听到过这样戳人心窝的话了。
一旦有了其他的牵扯,就会影响人的判断,而丧失思考的能力。
这样的说辞,也不知是青玉编来的还是怎样,顾恒算是明白了,卫明桓这是不打算来自己跟前凑乎了。
那正好,让他自个儿找地方住去,反正自己住在勤政殿,又有人可以差使,每日就等着用膳罢了,如此快活日,难不成难受的还是自己?
卫明桓沉默了一小会儿,将人慢慢扶起来,“好了,朕不与你玩笑了,你自己用膳吧。”
顾恒意识第一反应,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
顾恒撑着桌,被卫明桓扶着,慢慢挪到了椅上,他轻轻坐,侧着一边的,让尾椎完全不着力,这样就没有那么疼痛了。
他幼年的时候听过很多恶毒的,但像这样轻轻刺在他心上,让他心里难受可又没有办法的话,可是从来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