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七九径的枪。”李贵憨笑。
“弟兄们,听见没有,张官给咱们弹药,不给咱们脸看,一会儿打的时候,谁要是敢不拼命,别怪老的枪不讲理!”
“是。”卫兵爬掩,向一连邱伟的掩跑去。
“都是七九步枪?打尖脑袋弹的?”
老家东北的,辽宁兴城。”
张炜拿起了李贵边的枪,拉开了枪栓,保养的还可以,只是看上去老化的有严重,弹仓里面空空如也。
排附了。
“枪不错。”
“谁说不是呢,官,一路打来,队里东北的犊越来越少,连河招的兵都剩不几个了,现在这些个活着的脑袋,有山东的,还有陕西的,东北的剩不几个了。”说到最后,排附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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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儿,张炜了解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东北军老兵叫李贵,说他是老兵,年岁也不大,二十七八岁的样,一路打来,他也当上了上士排附,所在的营在河堤拉锯战中伤亡惨重,营连排几乎全阵亡,这些残兵里他资历最老,所以张炜在任命这些残兵的临时排时,残兵们一律推举了他。
“咱确实是老东北军,七年前跟着少帅的关,后来一路跟着队打,现如今就到这儿来了。”
“是啊,官您是东北人?”排附一听张炜的东北音,语气突然变的极为兴奋。
“行,你一路打过来,上的还全乎,没丢了命。”
“官,弹呢,是没多少了,之前打的太狠,每个人能有个三四排弹吧。”
“别拘谨,辽西那疙瘩的老东北军?”张炜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带着明显的辽南音,张炜虽然穿了,但是穿之前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东北人。
“官,这,这实在是多谢了!”李贵也组织不更多的语言,只是一个劲儿的谢,以前他们是受够了歧视和白,现如今张炜这个会说东北话的中央军军官毫无架,还拨给了他们弹药,在李贵里,张炜的形象变的无比大。
106师是老东北军的队,九一八时关,后来东北军派系瓦解,队也被四分肢解,作为无无苗,无依无靠的队,在连续的激战中自然是越打越弱,伤亡越打越打,队里的老兵慢慢的也就损失殆尽。
“你们这些弟兄还有多少弹药?”张炜问
李贵嘿嘿一笑:“辽十三,七九步枪,我用这个顺手,汉造和捷克造用的都不太舒服。”
张炜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并没有直接回答排附的问题。这排附就当张炜默认了,话匣也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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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国仗上,也算是死得其所,那些弟兄也对得起东北老家了。”张炜沉声说。
“卫兵,去一连找邱连,让一连的特务给这些兄弟每个人匀五十发弹。”准备营补充过了弹药,不缺步枪弹,张炜既然和人家守阵地,就得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