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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不敢置信到震惊，再到默然。

姚正业打开小院的门，倒一凉气，骂了句脏话，猛地又把门关上。

这也太恶心了。

结果这事整整了半个多月才结束。

“是。先前金蝉书院几个人的案，人被他杀了之后又放了一把火，把现场烧了个光，尸更是直接碳化，恐怕为的就是掩盖他力的痕迹。毕竟现代法医学发达，轻易就能发现异常。”

这边的事了，穆云便把那天在窗外录的录音放给了众人听。

光。

燕溪舟想去查看况，穆云拦住他，摇摇，拨通了姚正业的电话。

几分钟过后，再探看去，地上两人已经没了动静。

姚正业回看了一现场，拿枪的人十分好认，因为另一个人只剩一个了，至于另一个，好歹……脊椎骨还没断？

搜查之前，穆云当机立断，收缴了所有武林人士的武，带去销毁。反抗的人在燕溪舟的武力镇压，都只能谩骂两声。

姚正业绕过地上的血迹和块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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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业举目四望，没看到燕溪舟和穆云。

燕溪舟眉蹙，似是十分苦恼。

他叹一声，不忍再看惨不忍睹的院，转问燕溪舟：“这两个人都是你公寓的住，你那里到底怎么回事？”

这可不好解释。

墙背后忽然探一个，燕溪舟朝姚正业招招手。

没过多久，警车鸣笛声就由远及近，停在了院外的巷。

过了许久，才再次打开门，率先院。后跟的警察都穿好了装备。

“喂，燕溪舟？”

姚正业抹一把脸，说：“算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这边理好了，你们跟我一起回一趟警局。”

燕溪舟和穆云对视一。穆云说：“我们原本是追着茅鸿卓来的，没想到见到两人在争斗，一方拿枪，一方……呃……突然就自爆了。之前还听到两人说，那个杀东的，其实是拿枪那个人。”

确切地说，能称得上“人”的，只有侯晋，茅鸿卓引自爆，只剩一个挂在侯晋的脖上。

燕溪舟被频繁地叫去警局问话，甚至整栋公寓都被彻底地搜查了数遍。

录音结束后，久久沉默。

“所以……临风山庄的人，是茅……茅鸿卓杀的？”有人涩声问。原本想说茅掌门，却无论如何开不了。

“你确定？”

“到底怎么回事？”他眉皱，神严肃地问。两人如今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而现场如此惨烈，真要报上去了，恐怕会引起轰动，必然要彻查到底。

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