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抗战是胜利了,但是还不能算是最后的胜利。须知我们战胜的义决不止是在世界公理力量又打了一次胜仗的一上,我相信全世界人类与我全国同胞们都一定在希望这一次战争是世界文明国家所参加的最末一次的战争。
陆逐虎回望他参与有限的八年,觉得自己那一年的所为,应当无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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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次战争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的战争,那么我们同胞们虽然曾经受了忍痛到无可形容的残酷与凌辱,然而我们相信我们大家决不会计较这个代价的大小和收获的迟早的。我们中国人民在黑暗和绝望的时代,都秉持我们民族一贯的忠勇仁,伟大忍的传统神,知一切为正义和人而奋斗的牺牲,必能得到应得的报偿。”
“但是,我们并不要报复,更不可对敌国无辜人民加以污辱,我们只有对他们为他的**军阀所愚所驱迫而表示怜悯,使他们能自于错误与罪恶。要知如果以暴行答复敌人从前的暴行,以辱来答复他们从前错误的优越,则冤冤相报,永无终止,决不是我们仁义之师的目的。”
在之后的论功行赏中,蒋校给某个抗战中“失踪”或者“死亡”的育英雄授予了最荣誉的——
“我全国同胞们自抗战以来,八年间所受的痛苦与牺牲虽是一年一年的增加,可是抗战必胜的信念,亦是一天一天的增;尤其是我们沦陷区的同胞们,受尽了无穷摧残与辱的黑暗,今天是得到了完全解放,而重见青天白日了。这几天以来,各地军民的呼与快的绪,其主要意义亦就是为了被占领区同胞获得了解放。”
对于将这枚勋章授予一个从没有上阵打过仗的人,也有人表示微词——(陆逐虎:明明手上有十万倭人颅!真正的一个青年十万军!)
“我们的抗战,今天是胜利了,“正义必然胜过权”的真理,终于得到了他最后的证明,这亦就是表示了我们国民革命历史使命的成功。我们中国在黑暗和绝望的时期中,八年奋斗的信念,今天才得到了实现。”
“虚度六十,齿徒,对母亲未报作育之恩,对国家未尽忠孝之职,民众痛苦,遗族罔恤,扪心自问,清夜思,惶愧无地。”
这时正是抗战胜利,大功告成,举国腾的时候,“日记国”的蒋校也不忘记在这天谦虚一把:
“我中国同胞们必知‘不念旧恶’及‘与人为善’为我民族传统至至贵的德。我们一贯声言,只认日本黩武的军阀为敌,不以日本的人民为敌;今天敌军已被我们盟共同打倒了,我们当然要严密责成他忠实执行所有的投降条款——
国民党退大陆之前只有光蒋自己和傅作义得到过,(国军败退台湾后,又颁了三个人:周至柔、俞大维、何应钦,陈诚都没有得到过,所以一共五枚而已。)
去。人生之巅。
可是,国府的意见是:
国光勋章的意义跟青天白日勋章差不多,都是授予抵御外侮、保卫国家的军人,但可能是蒋校觉得青天白日勋章发的太多,现不来自己的特殊地位,就在1937年又颁行了另一更级别的勋章——其实只准备发给他自己的,这便是国光勋章。
国光勋章!
非此人,无以壮国人之胆气、毅力与气魄也。
既裕仁的玉音放送后,蒋校通过广播发表《抗战胜利告全国军民及全世界人士书》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