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14）来自塔安村的新娘(5/6)

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外走去，却被那个该死的布朗拦住了去路。

他嬉笑着，指了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丽雅在这里来？那药粉难是……是利剂？他怎么能想这恶毒的主意！我颤抖着，抱着同样颤抖的丽雅缓缓蹲，我抚摸着她还沾着白浊的俏脸，告诉她，别怕，别怕……我和女儿，终于……毫无尊严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围观……公然失禁……我……对着女儿……笑了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我……堕落了……我的女儿……堕落了……绽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双双以蹲姿往外张开白皙的大，在男人们的调笑声中，混和着小便，与白浊的浑浊，玷污着丈夫和父亲最后的安息之地，她们的眸淌着泪，她们的心灵淌着泪，她们的……也在淌着泪。

绝望过后，是更沉的绝望，是看不到尽的渊，是永世沉沦的宿命。

她们……终于……彻底地屈从于望与……悲的墓地，充斥着女的声与男人调侃的笑语，还有无不在的粘稠白浊。

临海城中，一片萧杀，许多人的命运，将会在这个月昏暗的夜里迎来终结，而大多数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等他们知有过这么一局惊心动魄的对弈，棋盘上早已尘埃落定，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民众而言，他们更关心碟上的面包与果酱，那大人们呢，谁是棋手，谁是棋，谁是猎人

，谁是猎？历史的走向，往往只取决于某个瞬间，在最后那刻到来之前，谁也不敢说自己就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所谓落无悔，并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卡尔议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时间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却没有一如既往地摆上红酒与味佳肴，他细心阅读着女仆刚送来的谍报，从容地把面前棋盘上的皇后向前推了三步，将！迟暮老者，神平静，指尖颤抖。

明顿族手持银制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碟上血淋淋的三分熟排，他今晚的胃很好，因为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羞赧的少女，他对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缓缓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里素白上，绣着可的小熊，只是小熊图案的布料，为什么微微凸起一圈？纳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馆就餐，之前还声称要减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着烤，彷佛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猛虎，波顿遥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这儿。

人族的女皇陛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务，返回寝，屏退左右，她浅笑着将发细细绾起，法阵从脚边延伸，金光芒温柔地包裹躯，现一副华丽的裙甲，神意武装【圣者之心】定地守护着它的主人。

明艳动人的少妇跟随老妪步二楼的某个房间，颇为好奇地四打量，声：「怎么一女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那小不会到现在还是男吧？这儿可一都不像我，太让我这个当母亲的失望了。」

老妪闻言，脸铁青，说：「幸好纳德不像你，而且卡莲，你这个当母亲的有尽过一母亲的责任？」

卡莲：「丝姨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把他生来就已经尽了最大的责任，难你想看着我抱着他到去勾搭男人？」

少妇卡莲，被称为永恒大陆上最放的人，老妪丝，隐居在临海城中一直照顾纳德的房东太太，而这两个看上去八竿打不到一块的女人，不但相识已久，居然还有着一层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而且这个叫卡莲的女人，还是纳德的亲生母亲？丝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会死呀！」

卡莲把指抵在颚荷尖，思索片刻，认真说：「也许真的会死的……」

丝太太完全没料到外甥女居然会如此郑重地给这么一个荒诞的答案，负气：「如果你母亲还在世，非要让你气死不可！」

卡莲耸了耸肩膀：「如果母亲没让男人过，哪来的我？」

丝太太：「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