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这份心意让我们这群老东西很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着,别太过分了,如果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亲自去跟曼尔达夫解释,这样总行了吧?」
主持人躬:「如您所愿,大人。」
说着朝侍从打了个,侍从会意,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了丽雅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大了,难过的也是女儿终于大了,喃喃自语:「傻丫。」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抵着,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一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龙从中垂,侍从们调整着龙的度和朝向,利用母女的重让镶嵌两人的中。
从至,私的每一领地都被壮狰狞的龙所填满,彷佛全的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位,受到那传递到全的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一颤,虽是一次见识这针对母女的,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来将会被怎样玩。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的蜂来回穿梭于芯与房,老地没有言,只是从弱至缓缓推动着档位,可丽雅的早就被调教师
们反复折腾蹂躏过,度远超寻常少女,还没持一分钟就忍不住蠕动调整位,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双龙随着她的动作受力倾斜,直接传递到另一侧丽兹的,本来只在中肆的震动源直接撑开的挤压,凿开的大门,愈演愈烈的谐振律动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中筑巢,那瘙难耐却又无释放的刺激动着少妇每一条神经,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放浪叫,清脆如夜莺的叫声中夹杂着苦涩,苦涩中酝酿着甜,甜中又掺和着悔恨,母亲的剧烈扭动又反过来压龙,迫使另一侧的震动以同样的方式穿了女儿的门,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丽雅瞬间陷不受控的痉挛中,
她放纵地叫着,迷失在此起彼伏的中,迷茫的眸只余一片惨白,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要一起品尝。
在无意识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动着一丝不挂的曼妙胴,相互替着压中的双龙对方,相互向地们展现自己最的一面,贴着彼此肌肤的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园中,被调教后的主动将理智排除在意识外,让念占据所有的神经中枢,这一刻,她们再无没有理,没有耻,没有尊严,没有现实中所有关于女人的束缚,她们屈从于的本能,屈从于给予她们快的雄,屈从于那个被她们称为主人的地,她们彻底地沦为满足男人兽的,母亲在自责中堕落为,女儿在不甘中堕落为,女儿的女儿从降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要堕落为。
老地终于把双龙推至满档,也将母女二人的推至巅峰,两不知廉耻的清泉朝反方向涌而,在烛光中散开晶莹,洒落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其余几位失败受罚的舞姬也无法幸免,一个接一个地攀上绝,如。
地们举脚杯,腥红的酒在杯中来回漾,他们齐声:「为丽的便,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