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灵女皇的份,向地族展示诚意,你……你知对地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的。」
金牙:「陛,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
祭月挑玉指了金牙的尖鼻,笑:「小主人你再喊我陛可就见外了,况且我这么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牙懊恼:「都说了别叫我小……」
话未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一样,大嘴被未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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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从不常理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分,祭月眉弯弯说:「小主人
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你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的大!」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
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义,金牙中毫无意外地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笑:「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上这暴的丝裙,瞪:「你又没穿罩和?」
祭月可怜兮兮应:「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脆把裙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看到我穿这裙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那擅自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男人最诚实的答案……金牙:「你打算怎么?」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族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
说到这里,金牙脸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戒中取一副隶项圈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将链的另一端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男人我这个灵女皇,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小主人你边看样是压不去了呢,让我这个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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