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隐隐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落败的那天,祭月不也是这样对着她嘴角轻翘地放那一箭?璃月怪叫一声,疯了般不顾一切地合往禁锢结界撞去,鲁莽的举动除了让结界边缘泛起几波纹涟漪,没有任何改变,黑蔓藤趁机缠上她的四肢,璃月挣扎着,目眦尽裂地嘶吼:「混,你骗了我,你竟敢骗我!」
她中骗她的人是谁?不重要了,这位曾经风光无限,实力与貌均为一时之选的王位竞争者,正像一待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绝望的渊……「祭月,求求你,放我去吧,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皇位,我……我愿意以我的灵魂向女神起誓,以后绝不敢与你为敌,今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去,别……别动那个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被一阵屈辱的讨饶声吵醒,若叶迷迷煳煳地睁开双眸,看见一个陌生而熟悉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影,陌生而熟悉是因为刚刚昏迷前她还与
这个叫璃月的女人并肩作战,熟悉而陌生是因为她彷佛不认识那个侍奉已久的灵女皇祭月。
若叶意识地手脚用力,使劲挣脱缠绕,却意外地发现的永恒之力正源源不断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收,本无从发力,她的女皇陛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不明白。
着气镂空裙的祭月全然不顾前艳丽女的苦苦哀求,轻巧地划开的甲短,饶有兴致地挑着对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可怜。
祭月:「本来祭品我一个人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
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
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造谣的本事倒是有,连我的知都能瞒过去了,只是你急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都搬来了。」
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自然之灵的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犬吧。」
说着还俏地「汪」
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的女皇陛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老没有一个想要你的?」
璃月羞愤:「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一个女皇可比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外。」
璃月:「你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女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调教后再破,我的三个都已经让他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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