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3/3)

于曼颐调动知识，小心地问：“那你熬得住么……”

……到底自己学了什么七八糟的东西。

“难熬，”宋麒闭，“但这是人和畜生的区别。”

他说完了便抬起胳膊，将床的灯关了。屋里陷漆黑，耳畔只有他的鼻息。于曼颐睁着睛躺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到他背后，小心地碰着那些伤痕，仿佛一场迟来的安。

疤痕太了，她又有一些想哭。而宋麒在黑暗里吻了吻她角，没什么意识似地说：“我看见你手心那的时候，也被气疯了。”

她手心，什么她手心？

于曼颐想了好时间才想起来，是她为了买他的报纸，被三妈用戒尺在手心的那一。他重回于家的时候她没忍住泪，用手背脸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

好在她手心的早就愈合了，他后背上的那些也愈合了。于曼颐用手心贴住他炽的后背，闭上，很快在他怀里睡着了。

*

于曼颐去过了个周末，再回来就吃错药了，这事在尤红里就是这样的。

坐着傻笑，站着傻笑，躺着也傻笑。恋期的人就是这样吗？这谈恋对人的伤害是不是有太大了？

尤红看于曼颐这样，还以为他俩这一个周末已经了如何突破的展。结果于曼颐半夜睡不着来找她，两个姑娘在床上躺着谈心片刻，尤红惊诧：

“你俩就亲了？”

“啊。”于曼颐咧着嘴。

“亲了一？”尤红又问。

“醒着亲了一，”于曼颐说，“好像睡着的时候，也亲了几，我没什么意识。”

真有你俩的，尤红心想——战天斗地玩纯；白天放火罢工，晚上亲了一。

她翻了个，觉得无聊，不想听了。

“祝你俩一周年前能把正事办了。”她说。

“什么一周年？”于曼颐又没听懂。

“谈恋一周年啊，”尤红困倦，“就确认关系一周年，他们步派和我们说媒聘又不一样，青年男女表白恋……我睡了。”

尤红说完就睡了，留于曼颐瞪看着天板，慢慢品不对劲了。

对啊。

对啊！

这些步青年们，不都是先接，约会吃饭压路，等到心生好，再表白，再开始自由恋——这都不用尤红说，她最开始看的那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都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