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白月光会照亮赛博城市吗？ 第91节(3/3)

审判会那天, “人”在众目睽睽之爆炸了。

是的, 他爆炸了。

这并不是一个修辞手法。

在那个宁静的前夜结束之后, 次日傍晚, 我来到了联合政府最审判殿。

这个地方叫“殿”, 但实际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古典, 只不过是沿用了过往的名称而已。中央陆区有很多这样的地方。

“人”走来的时候，我与他换了一个神。

在很多电影里,换神意味着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现实却并不是这样。

我愣了一, 而他却笑了一。

那笑容,我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就像你原本已经十分熟悉了一个角，而且你清楚地知什么笑容会现在他的脸上,什么笑容不会现在他的脸上。就在你觉得你已经明白了他的行为举止遵循的模式之后，他却了一件完全于模式之外的事。

他扯了一嘴角,隐秘地笑了一。

有……

有什么呢？

有猖狂。

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愣住了。

他从我的面前经过，最审判殿中,大家无声地开始各就各位，等待着时刻的到来。

今夜，人类仿生科学的最杰作，这项前无古人的伟大实验，即将在联合政府的众人面前揭开帷幕。无论它是成功，还是失败，光是这场实验的设计原理和发展程度，都足以载史册。

但是，设计它的科学家，却要遭到审判。

他可能会被继续禁，可能会被抹去存在。最可怕的可能是，如果联合政府决定抹除他的个人意志产生的负面影响，又舍不得他的大脑，他们也许真的会仅仅留他的大脑，然后把其他的东西都丢掉。

——这同样也不是一个修辞手法。

而我，作为负责他的报员，扮演的则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角。经过讨论后，我设计的节是，为了方式柯利昂的涉，“人”才设计了两层虚假的实验场所，用来防止他的侵扰，这非常符合“人”与联合政府签订的契约，有一定的说服力。至于后面的所有说辞，都必须临场发挥，因为只有当审判开，我们才能明白联合政府真正的想法。

总之，我得尽一切可能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