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王母那些年 第64节(4/4)

，他平时洗澡比较勤，也不用丫鬟洗，加上习武之人胳膊也，甚至不要人帮忙搓背，每次都是他自己洗完来，除了极个别时候鸳鸯浴。可就算是鸳鸯浴，也是他伺候夫人洗澡，王二妮还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

张仁甚至疑心是王二妮自己也要洗，可就一个浴桶，他上还有臭汗，想想也不合理啊！他还没想完，王二妮就拿着澡巾给他搓背了。

嗯……其实吧，王二妮倒不是因为张仁的特殊来历改变态度，而是她现在面对张仁有一莫名愧疚的心态，毕竟这些天总有个窗室的妖僧来和她相好，明知是一个人，但这心态很难放开。

张仁都不敢放松来，绷着背被澡巾搓着，他岔开话题：“夫人，我看云华的气还好，不像太伤心的样，你先前说杨天佑他……”

王二妮时不时嗯几声，张仁原本是为了转移话题，但说着说着也生气起来，“什么仙君，凡一趟恩几年，抛一个妇人自己守寡，两个孩也不要了，这就是神仙的品行？”

谁的妹妹谁心疼，张仁都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给云华择婿了，她要是一直不成婚也不会遇到那么个糟心东西，现在也许还过着每天憨吃憨玩，看戏写话本的悠闲日。

王二妮叹了一气，给张仁从后背洗到前，忽然说：“如果是你呢？”

张仁起初没听明白，反应片刻才：“我决不会离开夫人，别说是上天去神仙，就是请我去个神仙的皇帝，我……去也行，肯定要把夫人带上。”

王二妮瞥了他一，说：“是云华不肯去，不是金瞳仙君不带她。”

张仁不假思索地：“那是他决心不够，云华是不是放不家里人？她也放不我，还有咱们一家大的小的，再往远了说，她那个戏园，她那些小妹，那金瞳怎么不说全给带上？他要是这么说，说他到天上去再盖个凡人城，把云华熟悉的，喜的人全给带上，在那儿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你说云华能不同意？”

他又琢磨了一，说：“我要是他，别说人了，家里那些猫，那些，养的几条狗，还有你陪嫁来的那猪，我是一个都舍不得抛啊！”

王二妮被他逗笑了，问：“不讲那猪了，狗猫上天去，还给你看家护院抓老鼠生？”

张仁摇晃脑，煞有介事地：“猫儿就封正职的捕鼠官，司晨啼晓，狗镇守殿宇，至于那猪……”

他是真的有些卡住了，猪都是杀来吃的，这猪一直好吃好喝养着，主要是意义不同。当初它是王二妮最贵重的财产，后来陪嫁跟来，算得上、嗯，的见证，张仁一直不让厨房杀这猪，时间了王二妮也给放在心上了。

这会儿张仁想得有些迷糊，气蒸腾中，他灵机一动，开玩笑：“猪会泅，可封军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