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维明神松了松:“最后你没同意走。”
任维明算是彻底知他的意思,“我不明白,”他说,“先不说别的,我之前给你介绍的怎么比她都要优秀吧?再者你们相差5岁,无论是经历还是格,你……”
无声对视半晌,任维明说:“举报邮件已经到我手里了,我不能当作没看见。”
王隽坦然:“是我勾引她在先,她是迫于无奈才和我在一起。”
王隽不是第一次面临这个问题,父亲姜烨还有温琰,知晓他和季烟的事的人都这么问过。
任维明说:“她明知这件事不能,却还是了,这叫什么?践踏公司章程。”
话未说完,任维明重重一拍桌,宣纸都跟着震了震,“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任维明答应了。
任维明:“……”
王隽丝毫没有商量地说:“您必须这么,您必须保她放弃我。”
明明是他违反公司规定在先,怎么听了几分自豪呢?
王隽低,拿起刚才搁在桌边的举报信和照片,说:“您不要找她。”
王隽不以为然,仍然是从容地说:“我职位比她,她一个刚转正的员工,有些事她不得不妥协。”
好一个先礼后兵。
他想一个人担所有。
任维明脸上笑意尽然消失,他严肃:“你这是异想天开。”
今天,他思来想去,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和她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王隽知他的意思:“我尊重您将会的任何决定,但在这之前我有个请求。”
你怎么看上她的?
他说:“王隽,你们这叫东窗事发,你不用想着把责任全往自己上揽,没用。”
任维明倒想听听:“别告诉我你们是苦命鸳鸯。”
“让你失望了。”
其实这也是任维明一直好奇的地方。
年后回来,王隽来他办公室,就在他要最后的挽留时,王隽给他一个爆炸的消息。
任维明算是听明白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圈,话里话外地藏着话,原来都是为了最后一句话。
王隽决定留,但是如果有一天他要离开,公司必须放他走。
比起他现在离开,愿意留反倒是更好的选择,至于他说的要走,那最起码还要个三五年。三五年能的事多了去了,不是从王隽个人职业规划,还是从公司的角度,双方都是共赢。
任维明:“说说看。”
王隽嗯了声,有些犹豫地说:“您可以……”
王隽把照片和纸放在一边,抬眸,气定神闲地给告诉他另外一个事实:“我们现在还没断。”
收到这封举报邮件后,任维明想了一周,想到了各可能,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到王隽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王隽嗯了声,很同意他的说法,“我也是,明知这事不能,我还是了,”见任维明神不好,他补了一句,“说起来这事并不怪她。”
他笑了笑,给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答案。
他说得似是而非,很能让人遐想。
任维明像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搞来那?”
“是,您为什么知我又愿意留来吗?”
任维明眯起睛盯着他,王隽很是泰然自若,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慌,仿佛犯错的人不是他一样。
王隽说:“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我跟您提了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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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隽相当合,问什么答什么:“去年年初,在我思考该如何怎么和您说我必须离职的时候。”
任维明哪里听不来,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时你决定留和她有关?”
些会是什么反应,比如你会不会模糊时间跟我说和她早就断了。”
王隽淡淡笑着:“我知,我第一次遇到这事,不由自主,事的理方式确实不太对,责任全在我,我愿承担所有的惩罚。”
看着他自然的笑容,任维明开始怀疑,他王隽真是定的不婚主义者?
苦命鸳鸯,王隽听到这形容,顿时笑了:“那倒没有。”
任维明笑:“你前面也说了,你职位比她,能为公司带来的利益远大于她,我怎么可能为保她而放弃你。”
难真是铁树难得开一次?
当年他离职的态度那么,公司怎么留都没用。任维明好不容易把时间拖到年后,说是让他过年好好想想,别冲动。
王隽觉得这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您说的没错,那晚要是没遇到她,要不是我鬼迷心窍看上她,年后我回来给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