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凌聿毫不掩饰的承认。
顾逸文噗嗤一声笑出声，“你还真是……”
展凌聿正经着一张脸，嘴里不正劲的说，“你不答应我，我只能缠着你。”
展凌聿松下眉眼，满眼深情认真，轻声说：“逸文，我是第一次追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就告诉我，我会重新调整，你给我机会好吗？”
顾逸文：“如果没给你机会，你能知道我家密码？早在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把你赶出去了，你还能这么嚣张的站在我面前？”
“嗯，我都知道。”展凌聿笑意更深，“所以逸文，我是你惯出来的。”
是顾助理无声的放纵他接近的行为，惯得他越来越想靠近，越来越想得到更多。
顾逸文哑言，“所以怪我喽？”
“不。”展凌聿上前一步拉近了和顾逸文的距离，拇指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擦，“我只想你能再惯着我一点。”
顾逸文被炙热的指尖触摸脸颊，像触了电，酥麻感从脸颊一路窜到头皮。
顾逸文抿了下唇，问，“你不怪我一直不答应？”
展凌聿似乎轻笑了下，摇头，“你没有答应就说明我还有地方让你顾忌犹豫，是我没做好，我应该继续努力，让你接受我。”
顾逸文内心动容，几乎像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可是…
顾逸文余光瞥见旁边的玻璃门，玻璃窗。
他们的对话已经触及危险的边缘，顾逸文一把抓住展凌聿的手，逼迫自己后退。
“那你加油努力。”顾逸文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继续说，“看在你今天烧了一顿饭的份上，减3天。”
“5天吧。”展凌聿讨价还价。
“得寸进尺，不行。”顾逸文移开目光，哼气道，“我要去洗澡了！”
顾逸文刚走两步，就被展凌聿拉回来。
“刚吃完饭别洗澡，等一等。”展凌聿有些遗憾才3天，但是不敢得罪顾逸文的一言堂。
顾逸文感受着还撑着的肚子，默认了。
展凌聿偏偏还不依不饶的问，“那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我想陪你一起跨年。”
“你行李箱都带了，还问我？”
“谢谢顾助理收留。”
顾逸文想起一件事情，补充，“就今天，明天不行。”
展凌聿垮下脸，“为什么？”
顾逸文：“后天我哥回来接脏脏包。”
展凌聿想到顾逸文的哥哥，罕见的哑口，半晌后退而求其次的说，“我可以八点之前就离开。”
顾逸文：“不行，没得商量。”
他哥的暴脾气，他怕两人碰上面得打起来，他得先给他哥给打个预防针。
展凌聿难得的憋屈，应声：“嗯。”
顾逸文见他憋屈的模样撇过头忍住笑意。
还不能洗澡，时间也才八点不到，展凌聿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顾逸文想到外面的天气，摇摇头。
最后顾逸文打开电视，点到一个跨年晚会，和展凌聿挨在一起看晚会。
顾逸文看了工作室的人回复，他们还没有调查出事情，吴机倒是说有点头绪，但是还需要时间。
然后他去wb看了一圈，现在wb上顶替的那个小新闻也已经沉入海底，没什么人在讨论，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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