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问题让秀突然起了警觉。
许多学员想看见穿着婚纱的模特儿,教授的要求她暂时答应了,却因此在事后无理地跟教授吵了一架,当时她对教授无礼且肆无忌惮地放声说着,指责这一切都是他预谋才发生。
也是第一次有男人竟然只用就能让她达到,两人甚至都还没开始合。
缺人的原因是原本的模特儿毕业后就到外地工作了,临时很难找到应征者。
教授跟她想象中的一样,是个正人君,在破落小巷间立着的确实是间不折不扣的画室,而且风光优,在台就能眺见无垠的海。
那样绅士又有礼的教授,竟然也会说昨天午那骨的话,秀觉得不可思议。
她在房里独自哭着,回想着在画室对教授说的各俗无礼的话。
模特儿的工作让她辞去了咖啡店的兼职,她也与教授及众多学员间在绘画技巧上有更多。
「如果秀不放心,可以带朋友来没关系的,当然这是有给薪的,车费也会有补贴,我在这一行待太久了,秀可以去打听看看,我想信用一定是没有问题,我还想画到手抬不起来为止。」
而对方似乎看她的疑问,于是对她解释,画室学员都是公开对外招募,人像画是这季的主题,这是学员的期待,也是他一直以来隐而不宣的弱项,想趁此机会跟学员互相学习。
有不知所措,只好直接了当对教授坦言,自己没办法负担学费,而且得打工赚钱。
「秀气、又丽的意思吗?」
「秀想来吗?」教授突然这样问。
教授那略带稚气的笑容让她觉他的真诚是无法装来的,她在旅宿业实习、打工以来也看过太多人,知自称教授的这壮年男人不是坏人,至少对她没有恶意。
因此完全松弛了戒心,同时还为自己的多疑觉些许疚。
还觉奇怪时,教授对她说:「我是想问,秀想不想来担任模特儿。」
秀记得那西装笔的教授拍拍她的肩,对她说:「带男朋友一起来。」然后就转离去。
教授解释,那是每个学员各自的创作,所有学员的画都会留在这儿,到学程结束,让大家自由地讨论、各意见或心得。
看见秀的第一,教授就先对她歉。
第一次有男人跪着为她褪去,第一次有男人细心时间她的。
后来,真带着礼品上门那天,她才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者是想少了。
「教授可以叫我秀就好。」
不知为何,她觉得教授变得不太一样,而自己也是。
真正让她到犹豫的,是教授希望她穿上婚纱的那天。
虽然教授偶尔的亲昵动作已经让秀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从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快就发生关系,跟一个年纪差异如此大的男人,会是她有生以来最动、最舒服的一次。
教授让她参观,里面的画材应有尽有。
当然不完全是为了钱,但她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教授突然发开朗笑声。
提着一袋芒果到画室拜访时教授正在为外台上的植浇。
知怎么跟助理代。」
两人的第一次就是因此发生。
该是她先说对不起才是,秀忍不住在教授面前泪了。
教授随后告知秀能够支付的费用,尽他说实在有限,却也比她想象中更丰沃许多,每次担任模特儿能赚取的金钱几乎能比上在旅馆一周的薪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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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市场间想着刚分手不久的男友为何令她无法忍受之际,一边采买材,一边想着该带什么礼上门去拜访,不失礼、又负担得起的那。
离开画室回到租屋不久,秀就开始后悔了。
秀注意到呈半圆状排列的许多画架上都有人像画,媒材不同、风格也各异。
她开始羡慕起来,希望自己也能这样跟许多绘画者齐聚。
焦虑而无助的心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在终于能停住泪之后,她才恍惚地往外走,试着到海边让自己冷静来,或许思考如何向教授歉。
她有不好意思地,回他:「就是那两个字。」
没想到在租屋前就看见衣着整齐的教授站在门不知已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