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了什么,第二天一早便又忘记了,只是神却越来越不好。
“忱忱,你偏心了。”陆淑云撇了撇嘴,“七皇成那样,蒋妹妹都不愿意嫁,为何六皇我就应该嫁?”
七皇会登基,永平王府会遭遇灭之灾?
宋濯一夜没睡,第二天夏忱忱一醒,他便:“你不必想得太多,有我在,安心便是。”
“不必了。”夏忱忱摆了摆手。
“你也知这事儿是皇上的意思?”陆淑云见夏忱忱神如此,便知是她应该也听说了。
“倒也不难,这京都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你还让我猜,除了皇还能是谁。”夏忱忱看向陆淑云,“你也不愿嫁给六皇?”
为什么不能改变?那自己这重生一次,只是为了再死一次不成。
是的,不能改变。
“是,我也给蒋家递了贴,但那边的回复是娴君在病中,怕过了病气,让等她好了再去。”夏忱忱说。
虽然这样安自己,但这事儿始终在夏忱忱的心里压着。
“淑云,你平日里不门,怎地突然过来了?”夏忱忱把陆淑云迎到归璞堂问。
“我倒是知一些事。”陆淑云。
“好吧我说,听说蒋妹妹死活不愿意嫁,蒋家只能把她关了起来,蒋夫人也陪着她一起哭,可这又有什么办法。”陆淑云叹了气。
“你知什么了?”夏忱忱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猜对了,再猜猜,是谁。”陆淑云苦笑。
夏忱忱看了一陆淑云,她也到了年纪,只是之前因为退亲的事,婚事上可能有些阻碍,但并不代表她就嫁不去。
“那又有什么办法。”陆淑云低着,忽然笑了一,“我也遇上难事儿了,你也可怜可怜我呗。”
也不能随便手人家的儿女亲事。
怎么能安心得了?男人惯会用这些来宽人。
但越明白自己不可改变,夏忱忱的心里便越堵得慌,难命运真的不可以改变吗?
“婢也不知,观言这么说的……”珍珠弱弱地说,“要不把何嬷嬷叫过来?”
要知嫁过去,没有意外,就是王妃来。
“我不是不门,而是不去别的地方罢了,砚冰楼我还是很喜去的。”陆淑云笑了一,倒没再扯别的,直接,“我是为了蒋妹妹的事来的。”
便是知,这事儿她们似乎也无能为力的,这是皇命啊!
夏忱忱夜里没睡好,现在也没什么神,对于宋濯所说的让她安心,也只是了。
在黑夜中沉思良久,宋濯想起了夏忱忱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个梦。
“不会是六皇吧?”夏忱忱略带迟疑地问。
蒋家这样说,夏忱忱总不能闯门。
“都这个时候了。”夏忱忱对于陆淑云突如其来的醋意表示无语。
所以,这件事儿不让它发生就好了。
“哈,忱忱,你还真是聪慧过人,这是怎么猜到的?”陆淑云很是惊讶。
倒是没想到,陆淑云会突然上门,夏忱忱顿时有不好的预。
宋濯不相信梦里的事会实现,但既然这件事对夏忱忱产生了困扰,那便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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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皇上的意思?”夏忱忱真的是惊住了。
大梁皇多在成亲前,会封王的。
“到底是你消息灵通。”夏忱忱叹了气,“她那么个脾气,只怕是蒋家都被她闹得一团了。”
再说,她并没有解决的法。
“瞧你,回我若是有事,你不知会不会这么关心。”陆淑云撇了撇嘴。
反反复复中,夏忱忱夜里又开始起了噩梦。
“娴君?”夏忱忱接着便沉默了。
七皇?她为何会喊七皇?
“有人去国公府提亲啦?”夏忱忱虽然这样问,但心里却断定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事儿。
何嬷嬷只是在后待过,前朝的事她如何能知。
几日后,倒是宋濯让观言传来了消息,说淮南侯府与七皇的亲事是瑞隆帝的意思。
一日宋濯白天喝了些酒,夜里,正要起床喝,却正好听到夏忱忱在喊“七皇”,当即便黑了脸。
梦里的一切,似乎都是从七皇娶了淮南侯府嫡女开始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