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夏茜茜成了皇妃?
“那,就依二表吧。”刁月娥听了夏忱忱的疏离之意,但还是说,“二表,我爹娘他们可能个月就要京了,我想请你帮着我约束一二。”
知刁月娥成为贵人的那一刻,夏忱忱便已经猜到估计会这样,但帮着她约束家人?开玩笑呢。
“刁贵人,您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您觉得我约束得了吗?”夏忱忱问这话自己都觉得好笑,“我都会怀疑姑太太会不会直接扇我耳光。”
刁月娥:……
还真有这可能,但夏忱忱是不可能被扇的。
“二表,我这也是没法,你知我爹娘都是短视之人,他们若在外面胡来,不止是我,恐怕也会影响到夏家的吧。”刁月娥将上盖的锦被往上拉了拉,“二表也放心,我和三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话在民间夏忱忱信,可以里……呵,都是单打独斗,哪来的什么一荣俱乐,一损俱损。
况且,一个在后最西边,一个在东,若不是故意,恐怕一年都见不到一次,怎么帮。
但很快,夏忱忱便明白刁月娥的意思是什么了。
“二表,三表已经了东,且很得太的喜,夏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商贾之家了。”刁月娥说到这里又摸了摸肚,“我的孩不论是皇还是公主,都不可能成为太的威胁。”
所以,其实刁月娥看中的是太,不是威胁,所以就可以合作。
“刁贵人,我倒觉得安安份份地生这个孩便好,何必多想其他。”夏忱忱看向刁月娥。
“二表,我都不信这话是你说来的。”刁月娥一声嗤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都已经在这份上了,能不谋吗?”
“你说了,你的孩不会形成别人的威胁,你想安份过日,谁能对你不利?”夏忱忱淡淡地说。
“原来,二表是替三表打探来的?”刁月娥微微欠起,“后除了男人还有女人呢,那些女人恨不得生吃了我。”
夏忱忱相信刁月娥说的是真的,只是……
“二表若是个心狠的也就罢了,夏家便是覆灭,也与你无关,你在王府呆着安稳得很,可你能吗?”刁月娥瞟了一夏忱忱,笑了。
刁月娥知夏忱忱不能,夏忱忱也知自己不能。
这一次后之行,尤如一个石砸在了夏忱忱的心底。
从到回归璞堂,夏忱忱都有一要炸了的觉,原本姨娘就像利剑悬在,现在又加了一把夏茜茜。
不论这两把剑哪一个突然落来,夏家和永平王府都会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