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忱一个人哪吃得完,于是让翡翠给院里的丫鬟和婆子都分了些。
“世子妃,不给各院送去吗?”一旁的碧玺问。
像这种吃食,碧玺以往的主子家,都是各院里送一点,虽不贵重,但也算是个人情。
“不必了,送给她们只怕也是扔了。”夏忱忱说道。
柳侧妃不像是喜欢吃这个的,宋妤或许不会扔,但单单给她送,没得反倒让她给人记恨上。
夏忱忱之所以分给丫鬟婆子们吃,是觉得不论是宋濯送的还是夏宪送的,坏了可惜。
可若是扔了,真就更不值当了。
不过永平王府的人都知道夏忱忱的为人,对于这件事情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越奸商越抠门,一串糖葫芦都舍不得,还能指望她什么。
不指望?不指望更好,夏忱忱想做什么便去做,不用考虑其他。
谁知几日后,宋濯竟把卖糖葫芦的草把子都扛了回来。
宋妤觉得新奇,跑过来要了一回糖葫芦。
领人情也是一种美德,于是整个冬天,归璞堂都弥漫了一股子糖葫芦的酸甜味儿。
这个暂且不提,就在宁安公主宴请的前两日,戴姨娘带着夏识和夏忆忆也到了京都。
夏忱忱眉头皱了皱,夏家并没有说要定居在京都,怎地都过来了?那岂不是只有大哥一家在陵川。
“是我爹让她们过来的?”夏忱忱问珍珠。
“不是,说是和大爷大少奶奶闹脾气了,自己跟着熟悉的商队进京的。”珍珠回道。
“她可真有本事。”夏忱忱听到这里不由得也恼了。
不论是夏询还是连氏,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戴姨娘好好地跟他们闹什么脾气?恐怕是她想进京故意找理由作的。
“明日我回去一趟。”夏忱忱说道。
珍珠行了一礼,便准备去了。
第二日苏氏看到夏忱忱回来自然是高兴,却又道:“听说你明日就要去宁安公主赴宴,怎地不在府里准备,倒跑过来了?”
“不碍,都准备妥善了。”夏忱忱说到这里,才问,“娘,听说戴姨娘他们进京啦?”
“你难不成是为了她们过来的?”苏氏嗔怪道,“你堂堂世子妃,她们哪值得你过来。”
“自然是不值得。”夏忱忱拿了一枚戒指戴到苏氏手指上,“我是来给您送好东西的,您瞧着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你看这闪得多亮眼。”苏氏晃动了一下手指,那戒指上的金刚石也发出不同的光芒,“好看极了。”
“我还给爹打了一枚。”夏忱忱说道。
“你爹?”苏氏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这个你爹戴不合适吧?”
“怎会不合适。”夏忱忱拿出自己给夏宪准备的戒指,“您看合不合试?”
苏氏一看就喜欢上了,这戒指明显和自己是一对的,而且却明显是男人的样式,简洁却又显得贵气。
“又是从老祖宗的书上寻来的?”苏氏虽跟夏忱忱说着话,眼睛却没从戒指上挪开。
“是呢。”夏忱忱应了,又把那戒指放进特制的木匣子里,对苏氏道,“这戒指那就放到您这里,您负责让爹戴上,就说戴上便不能摘下来了。”
“这……你爹会听我的吗?”苏氏有些心虚地说。
“您就说是我说的,要不然我就不高兴了。”夏忱忱凑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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