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秦如清还是来了。
她赌的就是外面的大战已经开始,此战,扎扎实实压上了兽族近八成的兵力。
上古兽皇本没有再次发动这等层次战争的实力。
他没有选择的机会。
就像秦如清一样,必须赌上一切,倾力一试。
如今,再次来到这结界,看清里面的场景后,秦如清就知,她赌赢了。
血池中央,平静到诡异,六座兽首青铜像张开大,汩汩朝血池注战争集来的血,中心的圆台,原来的兽皇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的血茧。
茧透薄光,茧一伸一缩,像里面裹着一颗大的心脏,正在伸缩动,酝酿可怖的气息。
上古兽皇还是忍不住错失这次战争的机会,尝试魂了。
从看到这个血茧的第一,秦如清就决定手毁灭。
她的眸亮起金雾火,完整的莲形法相在额间显现,所有的血脉之力动,纤的指尖并拢竖立于面前,眸光平静又锐利。
秦如清甫一手,就没有丝毫保留。
结界的寂静在这一刻被打破。像是预知到危机,结界开始自发防御。
血池顷刻沸腾起来,开始咕嘟冒泡,接着,密密麻麻的血兵开始从血池爬,每一只,似乎都有英级的实力。
血兵的移动速度极快,几乎眨就爬到秦如清跟前,有些是直接从血池中弹而,从空中朝秦如清伸利爪。
秦如清对这些血兵视若无睹。
她像是沉浸在一个不可言说的状态中,抿着,双眸眨也不眨,手指极其缓慢地结印。像有千万均重力加诸于,秦如清的每一印都结得格外艰难。
每一印成,秦如清的气息就攀升一截,期间已经有血兵对她发动了攻击,秦如清全承受。
最后一印成,空间似有一瞬间的静止。
血茧似乎也应到了危险,停止凝聚血兵,而是从血池中伸了一只淋漓带血的狰狞兽爪。
兽爪完整没有空隙地挡在血茧前。
与血茧直线相对的距离,秦如清倾斜,指尖缓慢拉一支金的箭,箭尖直指血茧,弯弓如满月。
秦如清的视线古井无波,与箭平行,她看着血茧,像最威严公正的法官,在审判她的犯人。
手松,一箭。
同一时间,整个天星山发了一几乎让耳震碎的破空声,大量灵气被消耗一空,所有人都知到了规则之力的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