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3)

明曜见他又要开始扯发，一气，转向极夜：“你来说。”

明曜瞬间反应过来。

明曜凝着眸, 沉思半晌才摇：“祂是在骗人, 神明血脉也是有上限的吧？只是……暂时没有人到那个上限过……玄霜镜所有神明的力量，如果只分给七个武神，难不怕血脉爆裂吗？”

极夜看上去比邝木平静许多，对比那双发红的睛，他的神简直算得上冷淡：“那个世界可以走动的范围非常小，差不多只有衡的神域那么大，找不到离去的方式。他便想把那个世界给毁了——他确实成功了。”

极夜：“一直都是你答应的衡，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够调用这么多神明的力量，祂又何须忌惮武神？直接以神力镇压不就行了？”

“秘密。”明曜喃喃，“所有武神都在蛊坛，但他们都不知天和玄霜境的秘密……你们是知的，所以祂绝对不能让你们与那些武神接。那些武神只要好好当个蛊虫就够了，不能有太多时间思考神谕和天的目的。”

大概了解了一切之后，明曜将思绪收回，她的视线来回打量邝木与极夜，冷静地发问：“你们……能堕神吗？”

“文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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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衡神君似乎很看重她。来之后，就一心想着送我们去。在那个世界里，我们想了很多的办法……但，但都没有任何效果……”邝木越说睛越红，“衡神君是个好人！是我们辜负了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若是普通的神明毁去了自己的神域，或许只是神力受损而已，可是东山神的本相恐怕就是神域山岳，毁掉了神域，几乎和自毁没有区别。

她拧眉望向两位武神, 缓缓：“换句话说……天坐拥众多神明之力……祂难就不怕过犹不及？”

“且不说我们在玄霜境中毫无办法, 外界众武神的这个形势……恐怕也没人能够施以援手，”极夜缓缓攥起拳，“难真的要困死在这？”

“对。”明曜沉默片刻, “祂或许……是将所有神力都藏在了玄霜境中。在外界达的那个神谕，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方便祂更专注玄霜境……将已经在里面的我们彻底困死。”

见邝木拍地而起，又要争执，明曜薅住他的发将其回地上：“先不说这个。邝木你别扒拉我……你们是怎么被天关回玄霜境的？是去不久就被发觉了吗？”

极夜冷笑一声：“去之后，我本来想直接那个武神蛊坛，奈何某人不让……非记着衡的话，要去找文沁，结果非但没找到人，居然还被天重新关回来了。”

邝木一听她这个问题，眶瞬间红了，他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发，狠声：“你知……衡神君是东山神吧？我们刚这个鬼地方时，正好落在他的神域，他说那个倒霉文神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求我们去帮她……”

邝木一听他这语气就不乐意了：“老哥，你这话说得太不地，衡以死送我们来，你难想要背信弃义？！”

邝木：“你一提这个，我就觉得发麻！我觉为我们从离开玄霜境开始，就一直被天盯着……祂好像就是想借着我们的手找文沁，后来见我们没找到，极夜又一心想着去蛊坛，所以就立刻将我们收回来了。”

邝木大声：“天！祂可是天！怎可能过犹不及？！莫非你认为祂本没有吞那些神力？”

明曜垂眸叹了一气，片刻后才：“那你们既然去了，又是怎么回来的？”

也是因此，那个世界才会崩溃一个逃生天的裂。

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蛊坛？

邝木嘴缓缓张大，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你在

明曜：“衡神君是如何带你们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