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已经兴奋地念叨了好几天。
容秋沉默了一会儿,平心静气地问:“为什么呀?”
“哦,”容秋理直气壮地双标,“我可只是不想和哥哥分开。”
等容秋说完,颜方毓终于缓慢地说:“你想不想……自己一个人去?”
最初时颜方毓还能勉附和一,但越到后面时,他便越沉默。
“——你害怕了对不对!”
他怕有一日,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兔遇见更好的人,也一句话不说地追着人家跑了。
颜方毓顿了一,语气带着些自嘲与苦涩说:“我不过是你将将启程的旅途中遇到的第一个过路人,你以后还会遇到很多人。”
“那不一样,”容秋说,“我家一直在那儿,我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
颜方毓耐心地说:“那我们也只是短暂地分别了一,就像我在家里等你课一样,你玩累了回来,我会在家里等你。”
颜方毓的领忽地一。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忽然似有一惊雷劈容秋的脑袋,令他脑袋轰,耳畔都是血脉鼓动的轰隆响声。
“诶诶,你这话可千万别让我师弟听到了……”
容秋淌着泪倔地看着他。
“我喜漂亮的,好亲的,嗯,还有o大o好的。”容秋说,“你要看着我,不能让我喜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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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南。”
颜方毓逗他:“怎么会没有,我师尊不好看吗?”
“你已经大了——”
颜方毓翕合了一,最终还是别开,不看容秋朝他来的炽神。
容秋尖锐地说:“你害怕我遇到别人,又喜上别人!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
“猪仔哥哥说海里很好玩,而且北方的海和南方的海不一样,咱们可以都去看一看!”
容秋蛮横地揪住他的前襟,让颜方毓躬看着自己,然后一字一句说:“所以你才要跟我一起去。”
还有真的能给你生一个漂亮小兔崽的。
“不会有人比哥哥更好看了!”容秋有烦躁地打断他。
“比我更厉害的,更好看的,还有——”
颜方毓问:“你离开家来清明上学不也是一个人吗?”
颜方毓从未用轻浮的字来看待容秋,但这确实是他的骄傲所不允许承认的分。
“可是我就只喜哥哥,想要和哥哥在一起,”他不能理解地问,“为什么还要去找以后有可能遇到,又可能遇不到的其他人呢?”
容秋扁了扁嘴,泪委屈地了来。
“没有哥哥好看。”
“如果大就要分别,那我宁愿不要大。”容秋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