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2/3)

说是假期，其实她这工作跟不上班也没什么区别。白石不在的时候还好，他一回来，整天跟真理亚扯些有的没的，本没她话的份。

她一向不喜，不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但不怎么样，这就是她的“工作”。快两个月没更新，现在重旧业，不知还会不会有客。

不知为何，她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这一用了全力，迅速地疼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那个经不起折腾的地方要开始了。

本来还想白石的话，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几天相来，越看越觉得白石像神经病。

她曾经每天望着房间的天板。和家里不同的是，这里陈设还算可以，至少没有斑驳的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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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了那么多了。

公寓的木地板冰凉。她躺在上面，神空地望着天板。

……

自己都那么贱的事了，多一少一又有什么区别？她恨恨地想，常慧，你再怎么修图，也掩盖不了这的恶心。

今天和以往不同，她没带那些绿绿的衣服，只是单纯地脱了个净，就把镜对准了自己。新租的房没有家，用一大片白墙背景，适合后期理。只不过现在没了穿衣镜和背景陈设，这次的照片与其说是自称“福利”的，不如说……是真正的照。

随着快门一次次，她的神也越来越暗。拍到最后，她甚至懒得再遮住位，大喇喇地把对着手机一张，就立刻快门。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提醒自己：这就是你。这才是你的事。

“……”

好恶心……

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为什么……”

“吧你！”

……为什么这样就会产生快？

这些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动作。

简单收拾好东西，她解开扣，开始准备拍摄。

她完全控制不住

酒店的床上，青年似乎很生气。他掐住她的脖，用好看的手指用力拍打她的。她被他得神志不清，中说着的话，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常慧恶狠狠地关上了门。

都是这几天她通勤的时候偷偷带的。

她已经很久没这个“工作”了。久到她几乎忘了该怎么摆姿势。

但她就像不怕痛一样，一又一地打着自己。

她用手慢慢着房，在上面挤一些红痕，作一副被人玩的样。再适时用指甲戳戳尖，给予些许刺激，让它昂扬立。

我吃夜宵……”

反正都是拿去卖，不真的很重要吗？

但无论她在何，她都没办法和自己和解。

这次来得急，又不能让陆秋名看来，她没带什么东西。除了换洗衣和电脑，就是一还没拆包装的“拍摄”。

面的羞耻又疼痛，但这讨厌的就是很受用，莫名其妙地开始。

搞不好去调查财团也是他编的。

这样想着，她索伸手，扇了自己的面一掌。

看她手上有伤，真理亚给了她几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