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铭赞同:“全是话术啊!”
他爸爸叔:“……”
那还不是,怕离婚么。
他的前半生跌宕起伏,唯一能称得上圆满的,只有与她修成眷属这一桩事。如果,连她都失去了,他的后半生也没什么可值得期待的了。
他甚至都不确定之前自己隐姓埋名改换面的行为算不算骗婚,如果算的话,他和月相桐之间的婚姻关系说失效就失效……想到这里,赵亦礼顿时就心慌意了起来,意识地握住了月相桐的手,害怕她会忽然跑了似的。
月相桐翻转了一手掌,自然而然地和他十指相扣了起来,还扣得得。
赵亦礼这才舒了气,心里踏实了不少。
月相桐的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一双梢微微弯卷着,心里甜滋滋的。虽然历经了一番波澜和曲折,但只要能够和真心喜的人在一起,纵使付了千辛万苦也是值得。
再说了,她就是喜他嘛,更万幸的是,他也喜自己,说明是天赐的良缘,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彼此呢?
梁别宴微微垂眸,冷冷地扫了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然后,地在心里叹了气,妥协了似的想着:算了,只要桐桐喜就行,最起码能让她兴。
赵小铭也淡淡地扫了一他妈和他爸爸叔相扣在一起的手,还是相当的不适应,总觉他妈给他换了一个爸似的。
月鎏金却一也不在意小侣之间的这些腻腻歪歪的小细节,她在意的只有自己的个人权威和江湖地位,不容置疑地冲着自己女婿说了句:“你小少跟我耍心,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为姥姥的死忠粉,赵小铭果断附和:“就是,我姥这双睛,雪亮着呢,不要妄图用迷惑话术扭曲、掩盖事实的真相!”
月鎏金重重:“没错!我大孙儿说得对!”
赵亦礼:“……”好的。
“孤狼脸上的那疤,是我砍来的,但并非是在政变之后,而是在之前。”因为老婆的手已经被自己地握在手中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跑不了,所以赵亦礼才终于鼓足勇气选择了坦然相告,“他曾来行刺过我,但本事不够,没能成功。”
月鎏金却疑惑不解了起来:“既然你都能在他脸上留那么大一疤了,说明你完全能够打得过他,那你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杀了他?让他活着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赵亦礼也是悔不当初:“那时我年轻气盛,仗着父王和母妃的便不知天地厚,从未想到过要斩草除,只想羞辱他,想让他这辈都不忘掉从我这里讨来的苦,所以才没有杀他,毁了他的脸之后就放他走了。”
赵小铭:“……”说你狠吧,你放他走了;说你不狠吧,你毁人家容!
月鎏金却越发不理解了:“你毁他容和直接杀了他不冲突吧?你要是想羞辱他,完全可以在杀了他之前先毁了他容,让他痛不生一次,然后再一刀掉他,最后把他毁了容的尸挂在人多的地方,比如你们的门前,照样可以达到羞辱的目的啊,还能震慑你的敌人,让他们对你产生畏惧心理。”
梁别宴:“……”嗯,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妖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