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什么变化,淡蓝的光芒充盈视野, 浅粉的地河在旁急速淌。
不知过了多久, 前方忽然现了一个较大的。穿而过, 来到了一个椭圆形的山腹,地河在这里汇聚成了一片宽阔的粉地湖, 又从对岸的一个大了去。
他们继续顺着这座地湖的边沿行走, 去到了对岸的,穿而过之后,又了一座山腹, 还有一片和外间那片地湖衔接在一起的地湖。
“这是一座葫芦形山?”赵小铭闲着无聊, 开始研究起了当所的地形地貌, “咱们从葫芦的走到了葫芦的上。”
走田是个专业的好捧哏,绝不让赵小铭的话掉在地上:“还是个充满意的葫芦, 上半分的形状像极了一颗粉红的小心。”
赵小铭:“连地湖的形状都是心。”说完, 还抬起双手冲着大家比了心,“聚集着粉红的意。”
月鎏金一抬手, 指向了前方不远的另外一个:“心上还开了个呢,粉红的意都从那儿走了, 到别的地方去了, 又别人去啦!”
赵小铭:“……”姥, 你的浪漫指数,为负!
过不多时, 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意走的,粉红的却在这里打了个弯,奔腾着朝上游的方向了过去。
嗅觉最灵的走田行走在最前方,在改的地方奇怪地停住了脚步:“这是怎么回事?咋开始往走了?”
由于地河的沿岸狭窄,一次最多只能容纳一人行走,所以他们一家人在前行时不得不排成一条单列的队。
跟在走田后的是梁别宴,雪白锋利的骨刀始终握在他的手中,以防前路突然冒危险。
走田一停,梁别宴也不得不停,驻足停步的同时,开询问:“那该死的族猎豹的气息还在游么?”
赵小铭跟在他姥爷后。月相桐则跟在赵小铭后,负责在突发危险时保护他的安全。
听闻梁别宴的话后,母俩一个比一个无奈,心说:就非得加个“该死”么?也不嫌费事儿,句式都变复杂了。
接着,走田就了,回答说:“卑鄙的气息一直没变过,始终定格在游。”
抱着小宝走在最后的月鎏金立即提了抗议:“你们为什么不用‘是非缠’呢?因为四个字说着麻烦么?”
月相桐:“……”
赵小铭:“……”
服了!
“现在是讲究形容词的时候么?”月相桐忍无可忍。
“就是!”赵小铭果断和他妈同仇敌忾,“现在最重要的是集中讨论一接来该怎么走吧?继续往前还是原路返回?”
梁别宴轻叹气:“就算是原路返回也是返回到了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