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外婆的丧事和绪低落的原因,她陆陆续续请了快一个月的假期,因此办公桌上的文件早已堆积如山,数不清的事务等着她理。
这就导致那晚缠绵过后,她又开始冷落程述。只不过这次是不得已而为之。
今天他推了一天的工作,就在这里好好陪着她。
尽方棂看着他那时候的表除了心疼之外还有些半信半疑,觉得不像他说的那么一回事,但他都这么表态了,她也没有多想,转就继续投到了火的工作之中,每天忙得焦烂额。
程述从后抱住了她,把抵在她吻痕零落的肩颈,声音低哑:
在她班之后回到家,程述也会提前结束工作早早候在家里,一桌香味俱全的饭菜等他回来,再在她门时给她一个宽厚温的拥抱,驱散她一整天的疲惫。
程述一愣,旋即低闷笑声,了她睡得一团糟的发:
结束之后,程述总会对着一桌早已凉掉的饭菜疼。一盘盘装好保鲜袋再放微波炉里加的同时,程述暗暗定决心以后不能轻易被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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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棂恢复了正常生活,晨晚归,时上班。只是相较以往,现在的她总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他也躺了来,搂住怀里的她,哄:
“你有工作要忙,我也有,我们在各自奋斗的同时还能见面,比起从前,我已经很满足了。”
程述看上去好像并不是特别介意。他对于方棂的忙碌表现贴的理解,在方棂再三追问还是回答:
“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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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闹你了,睡吧。”
成年人的压力,或许能被几杯烈酒短暂浇灭;但愉,唯有在柴烈火的极致碰撞中,汲取到灭快意的那一刻才能真正实现。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
看着上司自圆其说的回复,再想到自己真正的请假原因,方棂忍不住红了红脸。
“不了不了,”她哭丧着个脸:
“再来真的会死的。”
尽老板吩咐过她不用太着急,要,那些工作可以慢慢来,但方棂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宽容和关心,因此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留来加班,希冀着能把那些繁杂的文件多理一是一。
有时候抱着抱着,分不清是谁起的——也许很多时候是方棂,一个吻就燃了两人之间本就躁动难平的暧昧气氛,之后的事总是发生得顺理成章。
也许是一大早脑不清醒,方棂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摇:
方棂呆住,意识到自己丢大脸,她脸羞红,想床逃离,却被程述臂一伸捞了回来,在了床上。
午也可以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