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看看这个好朋友变化的好闺是不是带把的。
她很兴,而叶知秋也很兴。
菇凉的心里升腾起这个想法,她便也说了来。
或许对于一般人而言,这个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但是相对于修行者来说,如她面前的他,是不是会有这可能。
在人短暂的一生中,究竟什么才是我独特的印记。
“你是不是也可以变成我?”
许许多多的记忆构成了自己,构成自己记忆的又不完全是自己的记忆,应该是人生观,价值观,各各样的观念才构成了一个完整的自己。
听起来依旧有些可怕。
菇凉就在此时开始想了起来,她的思想开始漫无目的的飘落,像是一叶浮沉,像是一株孤木,不停地想着,从儿少之时一直想到了现在。
她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
这显然超了菇凉的想象,她大概很难想象这么一个男人居然变成了她的好闺,听起来有些可怕的样。
他看着田龙鹤许久? 了? 变成了菇凉闺邵晴晴的样。
当然,如果要让这个饿狼变成她的闺她的家,那就不好玩了。
而当时候他变成她,她如何证明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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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知秋看着菇凉,看着菇凉周渐渐亮起一灵光,虽然极为微小,却是真实存在的。
是记忆,还是气质,还是心灵?
“我也一样!”
世间芸芸众生,哪有完全相同的?
想到这里? 她的脸就有些红,这想法的确有些羞耻,不过话又说话来,当男人变成女之后,尤其还是她的闺,似乎的确很好玩。
那个时候,就有喜二字么?
么问题来了这个世上会有生不老的人吗?
比如那个时候叶知秋是她的同桌,她很喜和这个同桌玩,她喜咬同桌的小胖手,用自己的虎牙,恶狠狠的咬着。
至于父母能不能认我这样得事,我不需要。
姑娘的脑中不由自主想起这些问题来,叶知秋也开始想起这些问题来。
不过……似乎也有些好玩!
她还想起了自己的校牌,她不想着自己的校牌,她想带着叶知秋的校牌,于是他们换了校牌。
是我的相么,还是我的dna,还是些其他的东西?
她又想起了那些年她不喜上的育课,和自己的好闺悠闲地听着歌儿,比起在外边跑一臭汗好多了,她好心邀请这位同桌一起听歌,而他居然拒绝了。
于是校牌这样的一个小小事,就成了他们之间的秘密。
我的父母如何确认我是我,我的妹妹又如何确认我是我?
我因着我的思想而与众不同。
我是我,我是世间的唯一。
我本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当你变成我又如果想着替代我的话,我如何证明我是我自己?
“啊!”
她是不信的。
对面的他或许能变成她的样,但归究底总是和她不一样的。
我是我,与他们无关。
她觉得他的同桌一定会很疼,但是为什么他还是喜她咬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