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秘密 02(2/2)

「什么？」德华好像很震惊。

「没有……」斐瑞用嘴堵住了他。他希望用快阻止自己思考，忘记他们的关係就是只能如此。他现在和德华在一起，用最神圣的仪式在结合彼此，他还有什么要埋怨呢？他应该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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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係我也能接受，真的。」

德华了斐瑞，斐瑞抱住他，让他自由驰骋着自己的。的快很让人分心，但斐瑞仍是想到自己如今代替了亚瑟的位置这件事。也许亚瑟最初就是斐瑞的替，但德华并不他，只是把他当成「玩」。也许德华仍然着斐瑞，但他们的关係并不能曝光，斐瑞也只能成为他不为人知的「玩」……

听到这句话，斐瑞就懵了——他们没有？那么德华聘请亚瑟来什么？

啊，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

斐瑞任由德华带领的一方——他突然想起亚瑟，德华的「玩」。在斐瑞之前，一直在黑暗中「招待」德华的，是亚瑟，那个得很像斐瑞的年轻人。也许亚瑟之前就是躺在这儿，斐瑞如今躺着的位置，任凭「主人」玩。

「不用为难的，我明白你的境，我们的份实在不能这样的事，即使往后都要偷偷摸摸又有什么大不了呢？」斐瑞站了起来，慌地想要找回他的衣服。

啪的一声，德华把房间的灯亮着了，前的景像吓了斐瑞一。

「不是这样的，斐瑞……」德华坐了起来。

「就……这样，没有关係的。」斐瑞想表现得宽宏大量，但仍忍不住洩了一丝苦涩。「真的。」他只好心虚地再调。

「不是这样的。」德华喃喃地又再重覆。「亚瑟不是你想的那样。」

德华急着要解释的，竟不是斐瑞的疑虑，而是替亚瑟说话——斐瑞的心痛上加痛。

他们就是不见得光。

斐瑞不知怎么办。他的人正亲密地搂抱着他，就搁在他肩膀上。这该是个甜的姿势。但他心里一片茫然，想到前境，竟差掉泪来。

「斐瑞……」德华追了过来，一把从后抱住了他。「不是这样的。」

「你在想什么？」德华低吼着。从他凌的节奏可以看，他已经很接近了。

兴奋得浑发抖。

德华很温柔地开拓着斐瑞，并不停亲吻他。斐瑞仰面躺着，很想看看德华此刻动的表，但这房间没有一线光源，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藏在不见光的隙里，德华才会承认他们的关係。

当他们双双过后，两沾满汗的，并排躺着，在息。

「嗯，好的……」

「亚瑟从来没有跟我过，我们刚才的事。」

「就……这样。」斐瑞指了指四周，才想起他们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好解释。「我可以代替亚瑟，他一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