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蔓还是不争气地落泪了,她什么都没说,踮起脚吻了郁飞,烟在耳边炸开,心脏好像也跟着炸开,悲伤与愧疚缠绕,她除了吻他,什么都不了。
“或许我找到一个很适合,很喜的人,就能不再那么纠结,就能从那份习惯了的依恋中挣扎来。”
可以坦然地和你往前走,期待着我们能够一直向前,但是现在不可以了,因为我好像,快要上你了。
如果是和许安那次的分开形一样或许她还不会那么遗憾,那时候是客观的毫无转圜余地,伤心是伤心,但也只能认了。
郁飞:“好。”
房间里的叁个人都沉默了,施夏宋锦连喝酒的动作都停了,霍蔓这终于笑了起来,“开玩笑,没那么中二。”
霍蔓听到这个问题,微微睁开,眸如同一潭死,她用不甚清醒的脑想了很久,好一会才开:“喜......能为我去死的吧。”
这时候,被留的那个人总是要难过一些,她不想让郁飞成为那个被留的。
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让自己太悲伤地守着一份无望的。
施夏靠着沙发坐着,转脸看她,默了几秒,开问,“那么蔓蔓,你现在知你喜什么样的了吗?”
第二天霍蔓还没醒的时候他就离开了,他洗漱收拾的动作很轻,也很缓慢,百般不舍,他知,再不走他就真的走不掉了,于是他亲了亲霍蔓的脸,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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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更,明天加更补上。)
他洗漱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心里无数次动摇想睁开问他要不要再试试?
在他关上门后,霍蔓睁开止不住就从角落,床上空着的枕上还是他的味。
但她知放彼此自由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她不能在把郁飞当借来逃避霍榆了,不怎么说,她不能那么自私。
现在是尽理智告诉自己其实结局也就这样了,但又忍不住动摇,好像没到非分手不可的地步,这缠绵拉扯的绪最让人遗憾。
她打电话给宋锦和施夏她们,报销车费和房费,重新开了间房,无法待再这个有着两人纠缠气息的房间里了。
睡之前她轻轻开,“郁飞,明天你先离开好吗?”
施夏和宋锦直接就打车带着酒过来,晚上叁人看着电影在房间喝得东倒西歪,聊完一整个经过之后大家都沉默了一会,霍蔓有些,就闭着背靠着枕休息。
两人默默无言回了酒店,手牵在一起,晚上他们关着灯到半夜,最后一次受对方的,记住彼此的息,嘴的柔,的诱人。
没有痛彻心扉,但是一的悲伤,就好像连绵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