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2)

黎洛望向街对面，一声不吭。

宋祁于早不是那个浑带刺的中生，这两年变得好脾气了，事没必要继续瞒着，黎洛也不想再瞒她。

一年告终的喜庆。

离得那么近，宋祁于清楚觉得到——她在轻颤，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她嗯了一声。

一午，宋祁于输了很多，黎洛总是赢，手气极佳。幸亏当天不玩钱，只是打发时间，不然宋祁于得赔个底朝天。

宋祁于说：“要是累了，就停来歇会儿。”

上面赫然写着“宋祁于”的名字，过时间是在她来江北市之前。

宋祁于再问：“累不累？”

“不是过给你了的？”宋祁于不接，一雾。

“这段时间，累吗？”宋祁于小声问。

她们肩并肩挨着，听着楼偶尔传来的嘈杂喧闹，坐在灯光照不到的台上。宋祁于靠在黎洛胳膊上，黎洛没躲。

午陆续有客人到这边拜年，有老两在本地教过的学生，还有几个同市的亲戚朋友。宋祁于不认识那些人，可午还是一起凑桌玩牌，和黎洛一桌。

两年前的法是无奈之举，当初宋老太的确把房卖了，但办手续前就被黎洛拦来了，她给了中年女人一笔钱，也请对方合帮忙，至于后来把房过给自己，其实也是给宋祁于看的。老房在宋老太去世前就过给了宋祁于，只有她本人不知，房本打从最初就在黎洛手中，没让宋祁于发现真相而已。

她这才动动，迟疑了，低语：“还好。”

过节谁兴，都不例外。

这天黎老师特地换的唐装，家里不像上一年那样请一大堆亲戚吃团年饭，只有他们四个过。

宋祁于没喝，黎洛也没。两个人挤一喝茶，后面转到楼上天台看夜景，眺望远的街。

“一直都是，本来就是你。”黎洛从衣柜里找一件羊呢，一面发化妆，“一开始就是过给你的，没别人。“

宋祁于说：“什么时候改给我的？”

打开这个，宋祁于脑没转过来，完全没想到。

又是新年的第一天，黎洛给宋祁于准备了一份独一无二的贺礼。东西放在床柜上，宋祁于一睁就能看到。

一张房产证书。

宋老太的房的。

黎洛笑，嘴角的弧度就没去过。

清晨是宋祁于起床帮着烧，给黎老师打手。

晚上，打完牌，又在后园约着烧烤，支起几个架边烤边喝酒。

黎洛“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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