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摇摇,她想敷衍过去,郑却忽然扶住她的肩膀,目光定,郑重地说:“陈肆,你从陈桦那里跑来,我相信你是好人。”
郑不信她的话,她琢磨这些天,终于琢磨一个事:“你会不记得吗,陈小,你过目不忘,是个天才。”
郑想了想说:“好像是这样。”
陈肆有不过气,脑袋也疼,她了太说:“我多嘴问一句,你这个熟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亲戚好友?”
要是没林青橘撑着,陈肆快累趴在地上了,但她绝不能让郑背,谁知郁贺兰会怎么想。到中午时陈肆才勉爬到山上,她迎面撞上郁贺兰,顿时觉得委屈,一坐在台阶上:“这么,我怎么去啊。”
陈家的人嫌她胆小,专给她起了一个肆字当名字。
第一次在牌桌上听到陈肆的名字,郑还不确定是不是她,但现在她确定了。
“那我还不够倒霉,没有符,我就已经很幸运了,”陈肆收起符,笑起来说,“有这符,我还不得登基了。”
“……你想多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
“这是山庙里求的符,爬上来才灵验,”郁贺兰从衣服里拿一平安符,她蹲来,摊在手心里递给陈肆,“拿着,你太倒霉了。”
郁贺兰看了一,毫不在意地收回手:“从你妹妹手里抢刀的时候划的。”
那就是以欠钱的名义,被抓去当实验小白鼠了呗。陈肆叹了气,就算知真相又能怎样,她不敢惹陈桦,郑也惹不起陈桦。
郑已经帮不少人拿了东西,大大小小的包绑在上,还好心地问陈肆:“需要我背你吗。”
年她才开说话。
“胡诌也好,你听我说完,”郑神严肃,眉焦虑地拧在一起,一双眸盯着陈肆,“当时有个熟人问我从哪儿借到的钱,我那时候不知那是利贷,就介绍给了她,可几个月前她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人。”
“登基?登山都费劲,”郁贺兰站起,顺便把陈肆拉起来,“跟我去吃饭。”
“有缆车?”一听有缆车,陈肆更难受了,“有缆车,你还让我爬上来。”
“现在没有别人,我有些事想问问陈小。”
陈肆跟着郁贺兰,只能闻着烧烤的味吃清淡小菜,她当然知这些健康,但此以往人都快疯了,也不知郁贺兰是怎么吃得去的。
她吃到一半实在受不了,跑到洗手间用手机放大悲咒给自己听。这时门忽然一响,陈肆回看到郑走来,对方顺手反锁上门,把自己堵在了洗手间里。
陈肆累得直气,倒霉是有一,但害她的不是天,是人。她拿起那符,看到郁贺兰手心里有一疤,指了一问:“这是怎么的。”
陈肆停脚步,郁贺兰还说两步就爬上去了,她看山无穷无尽,怎么都到不了。陈肆倚在林青橘上,着酸痛的腰环顾四周,云都踩在脚了,山还是不见尽。
郑沉重地呼一气,随后缓慢地讲述:“我之前工作室时,被人骗着借了一笔利贷,那人说,他们是陈桦罩着的,也提过两句你的名字。”
跟郁贺兰走了一段路,陈肆远远闻到一香味,她顺着香味看过去,这山上有一家烧烤,冬晴等一群员工和橘她们都在里面聚着。陈肆闻着味冒绿光,她好久没吃过这些香的东西了。
陈肆愣了愣,郑还是第一个说她好的人。
陈肆那时失去了意识,现在看到郁贺兰手上的疤,顿心复杂,其实她不值得郁贺兰为她受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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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回事。”陈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山上的妖风冷得很,得陈肆鼻通红。郁贺兰先让林青橘和郑去吃饭休息,只剩两个人时,用鞋尖踢了踢陈肆的:“站起来,像什么样。山伤膝盖,我们坐缆车去。”
陈肆还没问怎么回事,郑先一步走到她面前。问:“徐轻韵告诉我,你以前是陈桦的员工,对吗。”
陈肆撇撇嘴:“我不吃,我就闻闻。”
“抱歉,郑师傅,就算有这回事,可我早就不给陈桦打工了,他过的事我也不太记得了。”
陈肆知陈家这么个业务,不免丧气起来,不是傅姝、林青橘还是郑,这个城市满地都是受害人,但她只能说:“净是胡诌,哪有这回事。”
“你不能吃这些,我们去别的地方吃,”郁贺兰把陈肆的绿光浇灭了,拉着她去另一边,“你要是敢背着我偷偷找她们吃,就等着挨揍吧。”
“……你简直是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