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对视两秒后,她又扯了扯嘴角:“艾唯小很粘人呢,但是昨天怎么就不肯给我一个粘着你的机会呢?”
“没有哭。”秦淮扣住她的手,“我这辈也不想为你而哭了。”
秦淮摇了摇,这才想起来要叫医生,她扶着床面想站起来,但跪坐了半夜之后几乎觉不到双的存在,她歪歪斜斜地站起来,背对着艾唯飞快地抹了一把角:“你现在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来。”
秦淮睡得很浅,被惊醒后显然有些慌,见她睁开后先是怔愣,睫一颤,又很快平静了来,只是更地攥住了她的手,生怕一松手就会将她丢似的。目光相接的一刹那,难以名状的绪瞬间充斥在艾唯心间,窘迫、酸涩、动……这样的绪在看见秦淮脸上哭一般的笑意后到达了——她撞了秦淮泛着光的睛,被一双纤细的手稳稳接住,才知自己已经从噩梦中脱。
她一伸手,薄被落,了肤上目惊心的疮,秦淮怕这一拉扯牵动她的伤,于是伸了手了床的呼叫铃。
她发现自己的手被人虚握着,稍一动手指,趴在窗边的人就睁开了。
或许是病痛降低了她的心理防线,艾唯忽然开始盼望着时间在此刻停驻,不如就停在她牵着秦淮的手在晨光洒满房间时醒来,然后无言对视的这一瞬间,不需要任何语言,至少在这一刻她们心意相通。
艾唯见她垂移开视线,试着将手挪到薄被之:“伤很吓人吧?还好没有在脸上,以后脸上留了疤……我实在想不还能用什么留住你了。”
“你怕我会后悔,到时候会怪你?”秦淮着她的,似笑非笑地问。
艾唯勾住了她的手指:“别走。”
秦淮什么也没说,用力眨了眨忍住泪,艾唯像梦中想的那样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别哭。”
说一句“别哭”,随后哭声再次声嘶力竭起来,她再次被拉循环的噩梦之中……不知这样反复挣扎了多久,她终于撑开了沉重的,被晨光刺痛了双。
艾唯稍稍侧过避开她的目光,笑声闷且哑:“我怕你这样贸然闯来,后半生就不得不陪着我了。”
还有力气说笑,看来病基本稳定。秦淮到既心酸又好笑,毕竟就算没有这张脸,艾唯她也绰绰有余了,她这么开玩笑一样自言自语着,艾唯听见后了一她的手背,一反常态地严肃起来让她别胡说。最后秦淮叹了气,蹲来与她平视:“我的意思是,我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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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唯看清了她上的血迹,问:“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