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2/2)

我究竟是谁？

都要杀我，都要杀我她咬牙说着，上的疼痛也越发严重，可她已经顾不得上的疼痛了，即使那疼痛足以害她殒命，那我便先杀了你们！我们同归于尽！

最终，她也只能是在这黑渊之中，无力地沉、沉

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回，辛姮已数不清了。她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每死一次，她上的痛苦都要胜过从前千万倍。这也就罢了，可神上的痛苦，才是最可怕的。

我为何而生？

她见着那些人手持剑向她冲了过来，她想躲，可已躲不掉了。抬手想反击，可她却好似失了所有的力气，竟连那一击都扛不住，又被生生一剑穿心，接着，便又是那熟悉的黑暗。

她想看清，却怎么都看不清。

死，又是死，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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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因她被封印住了分记忆，所以她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又因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所以每一次她都无法破局。死亡来临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便死了。

我所者究竟为何？

辛姮意识地想着：逃不掉的。

我可以带你走，我带你逃！似是燕渺的声音。

为何？为何？为何！意识渐渐消退只剩最后一之时，她却不知从哪里又忽然生一力气来，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挣扎着、质问着，可没人能回答她。

杀了她！她听见有人如此说着。

杀了我？辛姮重复着，使劲甩了甩。若说前之景乃是幻象，为何会如此真实？可若说前之景乃是真实，为何又会显得如此虚妄？

她问着，可在这频繁更替的幻象和似曾相识的真实之中，她已无力去想答案了。等待她的，只有一次次的死亡。

她的死因也是千奇百怪。人人都想害她，人人都想杀她，她防不胜防。而每一次死去，她的意志都会减弱几分。意识越来越模糊，上的痛楚却越来越烈，这两方夹击之，很快，她便分不清什么是幻境，什么又是真实。那些幻境好像真实存在过，那些画面她似曾相识，可若让她仔细回忆，她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每当她想要回忆之时，她的心脏都会是一阵难忍的心痛。

昆吾氏会亲手把这族和孽予天！她听见有老者如此说着。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她想站起，却浑发疼。好容易挣扎着站起时，面前的女已倒在了火海之中，而周围正有些看不清面孔的人围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