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来时对上的,是Eors边呆了很久的专属医生在为我服务。模糊之中,我隐约听见她说,我好像…再也不能舞了。
那时,我突然想起曾去过一次的法罗群岛。丽,危险又神秘,引人无限遐想。那里气候变化无常:可能有未知的风暴骤然席卷而来,压抑得让人窒息;也可能白日青空与净云绵延万里,光不悭吝地洒满它的每一座岛屿,仿佛整个世界都那样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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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明天,就今天,就现在,雨也没关系。”
的事吗?这显然是无意义的。毕竟,它只要能学会懂事,就已经很努力了,不是么?”
可就在我被告知曾经练舞留的旧伤复发,正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我由于被拒绝后心过于糟糕,就还是像之前那样本能地用舞的方式来发和安自己。
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轻轻地说:“…,我们见面吧。”
——现在的我,俨然成为了一只人人唾弃的丧家犬,再一次“浪”了,而且一无所有。我那么懦弱的一个人,又该如何独自直面残酷的现实呢?
听清林雀喋喋不休说着的容后,我不可置信地怔在了原地。她以前,没有一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恐怕从那一刻起,我在Eors中,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我什么也不是了。我的脸,我的,果然生在我这丑恶贫瘠的灵魂上就代表着灾厄,因为我本没有能力好好利用它去改变我人生的悲剧。我还是变成了他人言蜚语中所谓的“瓶”。我一直以来的努力,顷刻间都付之东,而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
我就像孤行走在群岛那漫又蜿蜒的泊油路上的旅人,而一刻短暂的明媚,就珍贵得足矣温我整颗破碎的心。
我起初以为是我缺氧太久产生的幻觉,想着要不要扇自己两掌清醒一时,手指早就鬼使神差般摁了去。然后,电话那边带哭腔的熟悉的声音瞬间打消了我的所有疑虑。
我从浴缸中猛地把抬起来,打了个寒颤后浑颤栗起来,然后不停地着气,心的速度快到无法轻易抚平,却丝毫没有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直到我看到联系人名字显示的是“”前,我大概蹙眉,保持着往日冷脸模样,心疑自己的号码已经被暴到推销或者什么诈骗电话,全都能密密麻麻地打给我了这夸张的程度吗。因为我知我的通讯录里本来就没存几个人联系人。
一个安静的夜晚过去,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留给我的,只有这间房,和一张纸条,上面用繁复华丽的英文写着——“Vine,剩的债务你一分也逃不掉,以后好自为之,以及,不要再试着自杀。”
为什么那一次疲力尽的痛比以往更刻呢?复杂的思绪使我闭上了沉重的,我多么希望这是永远。
她从来不去在意自己的话是否动或者伤人,可她有这么的资本。也可以说,她自己就是资本。
我了一气,最终还是遵从了心的呼唤,起离开。
Eors可以找到千个万个比我更漂亮的人床伴、金丝雀,然而,我却再也遇到一个像Eors这样慈悲富有的金主。
大致是见我一直没声,她听起来更急切了,语无次地说要帮我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