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老夫人看钏一张脸从颏红到耳朵尖,知钏不听,可小辈儿不听,有些话她也得说!
成婚前不说,是害怕钏儿受不住。
如今趁小夫妻恩,把话说透了,她也算对得起月娘了!
薛老夫人再,“若是老四实在熬不住,你且看看芳手的那两个丫,是去年祖母从江淮挑细选来的,一个叫玲珑,一个叫噙环,你就把这两个丫带在边——她们的家人都在江淮,都被曹家在手里,翻不什么浪来!”
固安县主轻声劝,“老太太...”
薛老夫人手一扬,把孙媳妇的话堵在咙里,厉害,“看人好时,千般好;看人不好,万般错。咱们家需未雨绸缪,想在前!”
钏笑了笑,不跟小老太太争,一应颔首说,“知了。”
小老太太准备来是应当的,只是用不用得上,就看徐慨了。
只是如今,钏倒是觉得不至于。
在梦里,徐慨除了张氏一个正妃,也只有她。
甚至连张氏的正院,徐慨都不太常去。
若真是有需求,或是熬不住,梦中,徐慨就有资格享乐女人。
可他也没有。
薛老夫人又拉着钏说了许多,小老太太絮絮叨叨的,一直拉扯到用午膳,待用过午膳,曹醒与徐慨走在前,固安县主和钏走在后面,固安县主步伐放得缓慢,钏知这是有话要同自己说。
果不其然,固安县主神平和,笑眯眯地开了,“有时候,老太太的话也别都听。”
钏也笑起来。
固安县主神落在不远曹醒的上,“别去考验男人,若自己心里不想,连犯错的机会都不要给男人留。”
固安县主伸手帮钏理了理耳鬓边的发丝,神慈和大气,“很多事并不是大家都这样,就是对的。自己成了亲,心里要有成算,什么陪嫁的通房,赏赐的妾室,各方过来的人儿...不同的人,该怎么解决,自己要有数。”
所以嫂嫂是怎么解决的?
钏张了张,隔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声。
固安县主笑意更甚,“我不解决女人。”
固安县主顿了顿,“我解决男人——我告诉你哥哥,只要他边现了第二个女人,我带着人就去草原,潇潇洒洒、快快活活的,叫他一辈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