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着了就不胡思想了,也就不怕了, 也不冷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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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无数,手中白骨累累、屡犯谋逆之罪的太尉,竟因一个荒谬至极的免税法,瞬间扭转乾坤,从人人得而诛之变得人人崇拜,实乃讽刺至极啊。”
“容朕想想。”
他们一个看不起倡人,一个看不起官员;一个只舞刀枪,一个只唱曲舞;一个才华横溢,曾中状元,一个科考卷轴上的字都认不全……不仅言行举止、好、格、学识毫不相, 连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像之。
翌日早晨,朝堂上,姬凌面前摆放着几百张布匹,每张布匹上都有人名或手印一万个以上,皆是要求放过太尉。
姬凌站起,拿起几张万民书,攥着:“你们在朕与天作对吗?”
左相满脸愤怒,嘲讽:“万指人数众多,自古以来的万民书从未有超过万人的,臣这还是第一次见万人以上的万民书,还一次见到这么多份,真是大开界。”
“这还只是京畿之地百姓递上来的,其余地方的万民书还在来的路上。由此可见,百姓甚是崇拜太尉,微臣请求皇上立即决太尉,拖去必生变故。”
群臣全跪请求:“臣请皇上立即决太尉。”
仅过了三天时间,持拥护太尉的官员皆已被姬凌外放、贬官或免职,朝堂上已无一人拥护太尉。
与此间牢房仅有一墙之隔的隔牢房中, 姬凌右手攥淡蓝兰锦帕, 正一动不动地坐着,双目无神地看着空无一的墙。
萧璟辙在牢房中间站了很久很久, 站得异常酸痛,天都晚了,姬凌还未现。
萧璟辙自铁架上拿一个布满黑丝碳灰的铁盆,把里面的木炭倒来,倒着放置在墙角,弯腰坐在铁盆上依靠着墙角, 双手抱膝闭上睛。
他害怕的是两侧墙上挂着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刑,任何一件使用在他上, 他都经受不住。
狱卒从门的隙里快速放一碗, 又扔来两个发霉的馒,迅速跑开了。
怎么可能呢?
姬凌昨夜在萧璟辙隔的牢房坐了一夜,满疲惫,看上去竟比在天牢的萧璟辙还憔悴。
牢房走廊的一面由壮的木桩排列构成,冷冷的风从那里来,萧璟辙的肚发抗议的声音。
他此刻脑中一片麻, 弱小、善良、风度翩翩、见了死人都会害怕的楚公怎会与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杀伐果断的萧太尉是同一人?
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人呢?
饥饿和寒冷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前世的冬天, 他经常穿着薄薄的西装空腹走红毯,早已习惯了寒冷和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