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继续:“皇上给您送来了一个纯金的贯耳壶, 足足有六十九斤重,说是您的投壶技术太差了,皇上和您一同组队投壶时鲜少赢过,所以送您一个纯金的贯耳壶,金贵重脆弱, 箭矢投歪了砸到壶上便会损失一儿,如此您在练习的时候便能认真了。”
贯耳壶里雕刻有一行字:姬凌永远保护楚慕。
所以说,这是定信?
这可是皇上和太尉啊,他们是仇人,都恨不得对方死,怎么可能是那关系呢?!
皇上都这么说太尉了,太尉都不生气,难真的如同话本上所说,太尉也就是楚公和皇上互相喜,他们在打骂俏。
萧璟辙面无表地:“快些拿过来看看。”
房间,光线减弱许多,贯耳壶虽黯淡不少,但仍旧是房间中最闪亮的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皆被其引。
片刻后,他抱着那个大的纯金贯耳壶走了来。现正值初的晌午,光很足,光照在贯耳壶上所反的光线晃得人睁不开。
沉浸在谈恋的激动中, 萧璟辙很晚才睡着,翌日不意料地起晚了。
他们都过,且不止一次。但他们那时是朋友, 或者敌人,在一起时虽谈得上愉悦,却各怀心思,和现在怎么能一样呢。
他是太尉的心腹小厮,知太尉很多事,太尉之所以不杀光姬氏皇族,自己登基为帝,是因为太尉父亲萧相以死相。
贯耳壶表面雕刻着一对鸳鸯在山间游玩的山画,其雕功惟妙惟肖,鬼斧神工,异常致细腻,鸳鸯和溪就像活的一般。
“皇上来了吗?”
每次他投壶时都是全场的焦,有时候对手也会因他投不中而到惋惜遗憾,最后故意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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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虽面冷淡,但他语气急速,应该是不生皇上的气。
他那里不认真了,只是他认真研究的方向不是如何把箭矢投壶中,而是投壶时的潇洒姿势。
“清晨的时候徐公公过来说, 最近几天政务繁忙, 皇上不来了。”
肯定是前几日那四尚书给姬凌递了太多奏折, 他还没有理完。
萧璟辙满脸的期待欣喜顿时凝固。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应该那样的命令。
萧璟辙迫不及待地接过贯耳壶,放到桌案上仔细欣赏。
在小厮的帮助,萧璟辙快速地穿衣。
一看就知铸造这个贯耳壶所用的金纯度非常,这古代技术落后,能提纯到这个程度,甚是不容易。
沉浸在震惊中的小厮久久没有反应,另一位小厮急忙:“小的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