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反正已经知与那折松仁抛不开关系,那便一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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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京时,那路上便不如来时那般危险,可两人也并未路过驿站歇息。
江宴行的车极大,沈归荑躺都不成问题,只是相较于江宴行来说,便有些束缚。
若实在困了,江宴行便靠着小憩一会儿,沈归荑则是枕在他上。
就这般颠簸了两天,也到了京城。
那隋州节度使死的消息,连带着苏若存暂节度使一职,早已提前几天都传到了中。不过这消息倒也不值得受关注,相较于此事,另一个消失关注度便了多。
有人说太殿带了一位女了江南,两人同吃同睡,形影不离。
只是那人并未说这女的份,只说那女模样好极,宛如仙一般。
可这听说终究是听说,江宴行回后,也并未瞧见有什么女从他那轿里来,莫说仙了,连仙气恐怕都没有。
众人皆失望透。
且不说这消息传到了六,便是那朝堂之上的百官,也都有所耳闻。
江宴行是天傍晚到了里,翌日便被永硕帝召去上朝,代这在隋州的十天左右的事宜。
他也没有遮掩,将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包括那周柳缇为了救那艺同他们代的事,其中便与折松仁相关。
上一次御史中丞从江南回来,说的便是那折松仁与盐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却被江怀拓的一封信给保全了来。
如今这回,江宴行亲自江南,回来的说辞同御史中丞亦是一样。
周围百官面面相觑,竟也不知谁真谁假。
江宴行这般一开,折松仁抬眸望向那堂上的坐着的面容肃冷的皇帝,“折御史,你可有话说?”
见永硕帝这般态度,折松仁心便有些摸不准主意,当即便跪了来。
“陛,臣冤枉啊!臣与那隋州节度使压便不熟悉,还有那周家小,都与臣无分毫系。”
“臣这几年日日守在京城,并未过江南,况且,仅凭这周家老小的一面之词就这般断定微臣所作,是否过于草率!”
“四皇信里也说的清清楚楚,那盐商据被清剿,全得益于臣,如此毫无证据的污蔑,还望陛斟酌之后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