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儿跑来的?”
“快说。”
金凤儿偷偷打量她的表,还想趁机添油加醋些,可又不敢轻易开。
金凤儿听她连这个都知了,心中当然清楚这必然是白梼告诉她的,一时心里更是恨的。
最后这句话,可圈可。
钗儿的微微地眩,耳畔仿佛有飘渺的声音,如同嘶鸣,却又听不真切。
金凤儿瑟瑟发抖,哀求:“我实在不敢说,我若说了,有人会绕不了我。”
钗儿丝毫不被她这幅态迷惑,看了空空如也的门,喝:“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
金凤儿顺势倒,却不敢立刻爬起来,只跪坐在地,捂着脸继续泣。
钗儿总觉着哪里好像不对:“那你又是怎么去到王府的?”
金凤儿珠一晃:“是……啊。我是偷跑来的,不敢多带人在边。”
发,她不敢挣扎,甚至想破大骂,可又拿不准后果如何。
刹那间金凤儿仍是决定继续装去,她柔弱而哭哭啼啼地询问:“好好好,我不叫就是了,只是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为什么变得这样……”
金凤儿没料到她先问的是这个,可虽然意外,却不愧是狡狯如狐之人,当:“我、我从后门来的,那些人见了我自以为是你,我便……混过来了。”
金凤儿狠狠一颤,诧异地问:“你、你已经知了?既然你都知了,又何必问呢,三爷因为你不见了,就把我捉了去,让我代替你王府伺候王爷的。”
金凤:“你若是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我同你说你也不知。”
钗儿想起前去找自己的十二:“谁绕不了你?是……‘义父’?”
“当年、父亲明明是带我去的侯府,为什么会换了你?”
“是呢,”金凤儿泪汪汪的:“可是我没想到,此后母亲病重了,父亲不
金凤儿脸有些不自在,皱着柳眉细声说:“还能什么,只是个侍妾罢了。”
金钗儿皱眉:“是吗。”
她并不想要跟金凤儿纠缠,虽然看凤儿不会武功,却仍然不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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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钗儿对她这么无,一定是白梼没说什么好的。
“难……你不知吗?白大哥没告诉过你?”金凤儿仰望着她,恳切说:“我现在在齐王府呢。”
金凤儿咬了咬,便痛心疾首状:“其实这件事也一直都埋在我心里,当初父亲带了你去见我,正母亲病重了,舍不得我走开,母亲便拉着你的手,求你替我应差,叫我多陪她两天,你就答应了。”
毕竟这院虽是亲戚家里,但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怎么会轻易放金凤儿来?
想来也是如此。金钗儿皱皱眉:“你一个人?”
“当年?”
这件事,白梼确实没告诉过钗儿,她的心突突了两,对上金凤儿的神,不答反问:“齐王府?你……在那什么?”
正在心中焦急,只听钗儿轻声:“当年的事,又是怎么样?”
其实这倒是金凤儿多虑了,白梼倒是没那个闲心思说她的坏话,奈何人的名树的影,不用白梼多言,她的恶人恶行早就如雷贯耳了。
不过金凤儿贼心虚,生恐白梼已经把个中详细告诉了金钗儿,不过她又是个心机很的人,料想当初两人年纪都很小,白梼又不曾全程盯着,就算他有能耐推算当初的事,其中的一些细节他也难知的。
她故意说“代替”金钗儿,自然暗指本来该金钗儿去王府伺候齐王的。
偏偏金钗儿又没有那时候的记忆,而知真相的金参将也早不在了,这就足够她从中转圜的了。
这会儿金钗儿发现她不会武功,便微微用力,将金凤儿往地上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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