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白梼,迟疑着:“我杀了……”
话未说完,白梼的指便轻轻地挡在了她的上:“嘘。”
金钗儿眨了眨,却也知他不想让自己说来,于是:“白大哥,我……我不知我为何会那么,又是怎么到的……”
她看看自己的小手,满面疑惑地说:“只是那个人,无缘无故的跑来杀人,他还说、是奉命……”
白梼不等她将心中的猜疑说完便:“这都怪我。”
“什么?”
白梼微笑:“还记得先前有人想刺杀我的事吗?这都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因为无法对我手,所以才改换了目标。毕竟、他们都知你将是我的夫人。”
金钗儿双微睁,虽然觉着意外,但到底也稍稍松了气:“原来、原来他们不是冲着我的?”
“他们怎会冲着你?不过是因为我罢了。”白梼说的恳切认真,是一张让人无法起疑的脸。
金钗儿也同样无法不相信白梼的话。
可在松了气之余,她不禁又开始替白梼担心起来:“白大哥,怎么那些人还不死心……大理寺那边没有继续追查吗?一定是那个破枕办事不力。”
白梼听她还不忘排挤凤枕,便笑:“我也懒得去问,不过慕容凤枕虽然人品上有待商榷,但他办事的能力还是不差的。不然也不会凭着一己之力,从外地调京当差了。”
金钗儿哼:“那他怎么还没动静呢,我就不服他,明明是个坏人,居然还去当捉坏人的官,实在可笑。”
白梼见她鼓着腮,实在可,便伸手了她的额:“行了,不用去他了。横竖他自有分寸,若是完不成,自然也有人追他的责。”
听到最后一句,金钗儿突然欣喜,一想到慕容凤枕可能因办事不力给追究责任,她便有幸灾乐祸之意,竟把之前的忧闷一扫而空,恨不得立刻看到凤枕倒霉的样。
白梼见她总算重展颜,心里才也稍稍放松。
其实早在白梼跟白蕙等说那刺客是冲自己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那人的目的是金钗儿。
可金钗儿才知自己的世,本就心神不宁,如今若再告诉有人意图不利于她,那岂非雪上加霜?
于是才故意误导她,让她相信那人是冲自己来的,至少可以让她心宽些。
白梼安抚了金钗儿,又亲自送她回到老太太边,此刻里还是歌舞升平天安泰。
老太太一看金钗儿,立刻把她叫过去,喜无限,而底的白蕙也已经从惊吓中缓和过来,看见白梼,便向着他笑一,示意自己无碍。
白梼见里依旧瞒的不通,便来到外间。